爬到她身邊抱著她哭喊：“你是不是被我傳染了，不應該的，醫生明明說我的肺病傳染力很低的。”
“我爸爸媽媽出事，你怎么也出事了，我又害了一個人嗎？”
李光宗一腳踹向我的胸口，劇烈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
我伏在地上，咬破舌尖又吐了兩口血。
他終于害怕起來，揪住我的衣領：“你他媽得的是什么病，我會不會也被傳染了。”
他接連甩我耳光，我耳朵不停嗡嗡響。
我恐懼地流淚，顫聲道：“是一種罕見的病菌感染，公司體檢的時候我查到的，老板非要辭退我也是因為這件事。”
“不然你只是在我的公司鬧了鬧，怎么可能就讓我失去了工作。”
就是他鬧丟了我的工作，辭退一個老員工馬上就能招到一個更便宜的新人。
老板就是借著他鬧事，故意辭退我。
李光宗陰狠道：“那我還怎么睡你們，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發財的路子。”
“現在生不出來孩子的人很多，孩子特別值錢，你們每年都給我生一個孩子，我一賣就吃喝不愁了。”
他猛踹我的胸口：“你現在連孩子都生不了，要你還有什么用。”
呼吸帶著劇痛也夾雜著血腥味。
“那也不怪我，是你自己沒發現我有病。”
“本來我都要帶著我爸爸媽媽去C市看病了，現在我只能等死了。”
李光宗踩著我胸口的腳再次用力。
“咔嚓！”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兩根。
“沒關系，我再找個男人跟你們生孩子。”
我疼得抽搐，吐出一大口血。
方娜睜開眼，眼睛里蓄滿了淚水。
我沖她輕輕搖搖頭，捂著胸口，笑道：“好啊，你去找其他男人。”
我扯著他的褲腳：“快去找其他男人，快去啊！”
李光宗恍然大悟般拍了拍額頭：“我明白了，你想找人把你們救出去。”
“做夢吧，既然你們沒用了那就待在著等死吧。”
他離開后，方娜害怕地地把我扶起來。
她帶著哭聲安慰我：“沒事的，就算被餓死，也比變成生孩子的工具強多了。”
我嘲諷地笑了笑：“他現在還不敢隨便讓我們死了，如果他真的不怕殺人，為什么知道我得病不第一時間殺了我。”
“我們現在要做的即使把他殺人的恐懼無限放大，讓他主動送走我們。”
我忍不住咳了幾聲，嘴角流出血，在地上躺好。
“你現在哭喊，就說害怕我死了之后來復仇，其他的任意發揮。”
我乏力地閉上眼睛，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就這樣死了也挺好。
想到爸爸媽媽，又搖搖頭，驅散了錯誤的想法。
“快來人，有人要死了，我害怕他變成鬼來復仇。”
“快來人啊！”
“救命啊！”
李光宗不耐煩地打開門：“你們兩個賤人，鬧什么鬧，我覺都睡不好了。”
方娜畏畏縮縮地道：“人如果冤死就會變成惡鬼來復仇，我害怕她報復的時候把我也殺了。”
李光宗有些慌亂地探了探我的鼻息，松了一口氣：“還沒死，你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