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是在用我的死亡,為他們精心布置了一個最華麗的墳?zāi)埂>驮谶@時,
他的手機(jī)凄厲地響了起來。是張醫(yī)生用顫抖的聲音打來的。
「江先生……不好了……夏小姐她……她被一種罕見的病毒感染了……」
「還有……江太太她……」「她已經(jīng)沒有心跳了。」江辰瘋了一樣沖回醫(yī)院。他看到的,
是夏柔的病房里一片搶救的混亂,以及走廊盡頭,那輛蓋著白布的冰冷的推車。
醫(yī)生面色凝重地告訴他,夏柔被一種極其罕見的病毒感染,
這種病毒精準(zhǔn)地攻擊了她的造血系統(tǒng),已經(jīng)無力回天。
而她腹中那個被他寄予了全部希望的孩子,也因為母體的衰竭,沒能保住。雙重毀滅。
江辰踉踉蹌蹌地走到那輛推車旁,顫抖著手,掀開了白布。是我。
是我那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卻又無比平靜的臉。「墨墨……」他跪倒在地,伸出手,
瘋了一樣地試圖將我搖醒,仿佛只要他足夠用力,我就能像過去無數(shù)次那樣,重新睜開眼睛。
「墨墨你醒醒!你看看我!我錯了!我全都錯了!」他哭喊著,懺悔著,
聲音凄厲得像一頭瀕死的野獸。但他面對的,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他親手策劃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