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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婉瞬間啞聲,整個人又變得惶恐起來,委屈出聲:
「祁哥,你要替我討回公道啊......」
祁銘看著林婉婉腹部纏了厚厚一圈繃帶,冷聲質問:
「是你自己動手的,對嗎?」
「我都看到了,也聽到了,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林婉婉被懟得啞口無言,卻又不愿意失去祁銘這一靠山,可憐巴巴求情:
「祁哥,我只是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是孟如煙那個賤人從中作梗......」
「啪!」
祁銘將手機重重擲在林婉婉床單上,只見屏幕畫面閃爍著,正是蹦極那刻,知情路人拍下的視頻證據。
林婉婉徹底沒了主意,渾身疼得一哆嗦,又不敢發泄出來。
「我會撤銷一切起訴,你自求多福吧!」
「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
祁銘扔下最后一句,大步離開,再沒給林婉婉一個眼神。
我收拾了自己全部的行李,搬離了出租屋,打算在另一個城市定居一段時間。
可在去高鐵站的路上,祁銘竟追了過來。
他神色焦急,滿頭大汗的從車上跑下來,一把拉住我的行李。
「如煙,以前都是我錯怪了你,你不要離開好不好?」
我很意外祁銘能在這里出現,心里卻不起波瀾,抽回了自己的手:
「怪不怪有什么要緊的,你不都做了嗎?」
「祁銘,我說了結束就是結束,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我媽說你不想還平安牌,那就隨你去,別再來礙我的眼。」
言盡于此,我拉上行李準備進站,可祁銘卻用了十足的力氣,攔住了我。
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木牌,苦笑著對我說:
「你說你把最珍視的東西留在我身上,你真的舍得不要嗎?」
我抬頭看向日光下隱隱發光的木牌,心里一陣恍惚。
五年前,我親手將師父送給我的東西,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祁銘。
沒有別的意思,只希望能保佑他一生順遂。
那天祁銘從賽車俱樂部回來,看見這平安牌彎了眉眼,哼哼笑道:
「你怎么什么都舍得送給我???」
「就這么喜歡我?」
我被這一聲聲問話逗得臉紅,告訴他這木牌的來歷和寓意。
聽到是我曾經師父送的東西后,祁銘難得嚴肅起來,將這枚平安牌戴在身上。
吻了吻我的額頭,極盡溫柔道:
「謝謝寶寶。」
哪怕后面林婉婉橫在我倆中間,祁銘也從未摘過平安牌。
因此,林婉婉無比嫉妒的恨我一切,巴不得讓我消失在眼前。
可如今都不重要了,就算祁銘再怎么重視這份生日禮物,也無法改變上一世他對我造成的創傷。
我清楚記得自己跪在醫院走廊上,求祁銘放棄起訴,放過我爸媽:
「只要你平息網絡輿論,放過我爸媽,你讓我做什么我都認!」
「是,是我動手害慘了林婉婉,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牽連無辜......」
祁銘看著我哭得泣不成聲,反而扯了扯嘴角:
「這是你們欠婉婉的,我說過會十倍償還回來!」
祁銘一腳踢開我,當晚就買通了媒體新聞稿,大肆宣揚我家懸山蹦極草菅人命,偷稅漏稅。
極力夸大事實,抹黑我爸媽的名聲,將他們畢生的心血毀于一旦。
我爸媽在醫院含冤斷氣的時候,祁銘正守在林婉婉身邊,悉心照顧。
那一刻的絕望,沒有人能比我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