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山被打的弓著身體,捂著腰側(cè)的位置,他看著喬茵茵十分的陌生,心里冒起來一陣恐慌。
“你到底是誰,你根本就不是喬茵茵,她不會對我下手的,她那么乖巧的人,很尊敬我這個大伯,你不是她。”
喬茵茵緊緊攥著手里的磚頭,手上的青筋都爆出來:“喬青山,我忍了10年,終于長大成人,可以反抗你們這群吸血蟲。
我這次就是拼上一條命,也要拉著你們一家下地獄,讓你們嘗嘗被人踐踏的滋味。”
她看著喬青山往后退著,眼里的震驚真是可笑:“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你可不要提前退場,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喬青山快速的退著,勉強站起身:“你以為你贏了嗎?等你奶奶回來,你還不是被拿捏的份上,你忘記了那種鉆心的疼了。”
喬茵茵怎么會忘記針扎進(jìn)身體的滋味,什么地方私密,她往哪里扎,因為沒人去看那些地方,也羞恥的不敢讓人去看。
這隱藏了10年的虐待,也該到此結(jié)束了。
“那個老不死的,你以為我會放過她嗎?我一定會看到那個老不死的下地獄,你們一家都會整整齊齊的,一個都不能少。”
喬青山看著她的面孔帶著低笑,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不會的,永遠(yuǎn)都不會,你是我們家的奴隸,永遠(yuǎn)都是。”
“那咱們就走著瞧,看我是奴隸,還是你們下地獄,這場游戲,我說結(jié)束才可以,喬青山,準(zhǔn)備好了嗎?”
喬茵茵大笑著走進(jìn)了房間,反鎖門,進(jìn)入空間吃早飯,她必須保持著體力完整,不然怎么會有力氣,跟這樣的人對抗。
她隨便在商場里選擇了兩籠肉包子,一碗甜粥,她需要能量,用一個月把身體養(yǎng)胖,看起來健康些。
兩個老不死的,從冀省廊城回京城需要兩天時間,看來,她可以利用瞬移去看看兩個老不死的,帶著那個大齡的小姑干嘛去了。
喬青山站在院子里捂著自己的腰側(cè),他怒瞪著窩在房間里喬茵茵,她這兩天邪氣的很。
喬青山走進(jìn)房間,仔細(xì)的看了遍,找遍所有的地方,里面都是空空無物,真的被偷走了。
他忙活了好幾年,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居然被人給偷走了。
趕緊把妻子藏錢的地方翻了遍,也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這一瞬間天都塌了,家里甚至是比剛開始還要窮。
他咣當(dāng)一聲坐在了地上瘋狂的捶著地:“啊......到底是誰,是誰......”
喬茵茵吃飽喝足了,聽到隔壁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真是越聽越興奮,這才是剛剛開始。
她拿著喬盼弟的小包走出去,她需要給自己買一些下鄉(xiāng)需要的東西,聽說下鄉(xiāng)很復(fù)雜的,而且還是東北那個地方,不多準(zhǔn)備點,害怕自己被凍死了。
剛走出門,就看到墻角隱蔽的角落,陳震宇和喬盼弟在那里親密的你來我往,你一口,我一口,好不辣眼睛。
她都懶得理這樣的人,偏偏這人就上趕著找刺激。
喬盼弟一臉的紅暈,扭著屁股走過來,甚至是嘴角的口脂都被親花了,也不知道擦一擦。
“茵茵,你出去做什么,家里出那么大事,你不在家里幫忙嗎?”
喬茵茵抬起頭,沒有遮掩自己的傷勢:“二堂姐,我去其他地方揀點垃圾,看能不能換點吃的,我早晨還沒有吃飯。
家里也沒有一點糧食,我餓的實在是不行,要不你給我?guī)酌X,我買點包子吃,行不行。”
陳震宇看著她額頭上的傷勢似乎挺嚴(yán)重的,關(guān)心道:“喬茵茵,你都受傷了,還撿什么垃圾,還不夠丟人的。
盼弟家里每天都給你零花錢,你還裝什么可憐,少血口噴人,這幾天你搞得家里亂糟糟的,你還嫌棄鬧得不夠。”
“做人就應(yīng)該知恩圖報,不要想著報復(fù)別人,這可是喬叔把你養(yǎng)大的,你真是···”
喬茵茵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眼淚汪汪的的:“二堂姐,你怎么可以騙人,大伯從來就沒有給過我零花錢,我父親的撫恤金你們扣著,至今都沒有給我。
每個月80塊的撫養(yǎng)費也是你們花著,我在家連飯都吃不飽,你說這話喪不喪良心。
我昨天住院,醫(yī)生說我營養(yǎng)不良,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她痛心疾首的看著喬盼弟嗎,說話真是聲淚俱下:“我都不敢想象,你以后嫁到了陳廠長家里,會是什么樣的狀態(tài),撒謊成性,貪圖人家的富貴,這樣是不對的。”
她又看向了陳震宇,眼神里包含著很多的含義,讓人不得不多想一些:“陳同志,我還有事情先走了,你們繼續(xù)談戀愛吧,祝你以后結(jié)婚后會幸福,ε=(′ο`*)))唉···”
喬盼弟被她說的話臉?biāo)⒁幌戮图t了。
陳震宇本來感覺沒什么的,可是這個嘆息聲包含的包含的意思太多了,他還想問清楚,結(jié)果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她說的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她父親的撫恤金,你們真的全部都扣下了?”
喬盼弟眼神閃爍的低下頭,輕微的靠在他身體上:“震宇哥哥,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就是喜歡你,想要引起你的注意,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我們?nèi)ツ沁叺慕锹淅铮沁厸]有人,我慢慢跟你說,你會理解我們的。”
喬茵茵從那邊露出頭,感覺陳震宇腦子不是多好使,被這樣一個傻子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還是第一次真切的看到這個時期的京城,街上還拉著橫幅,支持下鄉(xiāng)建設(shè),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還有紅衛(wèi)兵到處亂竄,只要看到家里有錢的,沒有背景的,就會找理由進(jìn)去砸了。
她還是聽外公講起他小時候的事,家里還是因為背靠大山,安然無恙的活下來,不然她也不會記得那么清楚。
想著現(xiàn)在1973年,實行的是計劃經(jīng)濟,什么都需要用票據(jù),而她身上的票據(jù)還都是家里拿來的,寥寥無幾,這根本就不夠她買東西的。
許叔給她換的地方是在東北,那個地方冬天嘎嘎冷,基本上在十月份就會進(jìn)入大冷天,氣溫變化非常快,她必須準(zhǔn)備好東西。
喬茵茵走到一個角落,看著沒人跟著,她進(jìn)入空間。
在商場找出來一身男生的衣服,頭發(fā)給戴上假發(fā)套,臉上也涂了點暗色的粉底液,就是親爹站在這里都認(rèn)不出她。
喬茵茵循著記憶找到醫(yī)院黑市的位置,這里售賣任何的東西,只要是你有錢就可以換來。
聽說這個做黑市的,也是在京城有背景的一位公子哥,也不知道有沒有合作的機會,她還是得搞錢,越多越好。
她就算是找到父親的親爹,找到了父親的戰(zhàn)友,她也不會依靠人家,她要在這個時代豎起自己的旗幟。
她在門口交了一毛錢,就走進(jìn)去,看著里面熙熙攘攘的,人還真是不少,看著角落里的人,手里揣著票子,就知道來對地方了,她緩慢的走過去。
捏著嗓子跟對方打招呼:“同志,你這里換不換票,我哥下鄉(xiāng)還差很多票據(jù),你跟我換點,怎么樣。”
對方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瞅著四周是安全的:“我可以換給你,只不過我這里偏貴一些,你也愿意嗎?”
喬茵茵點點頭,反正不是她的錢,她一點也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