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說話,“你是侯府主母,拋頭露面去看診,也不怕人笑話。”
薛晚棠牽起嘴角,“笑話?大夫人半月前從公賬中借了二百兩銀子,那是我看診的診金用來補貼家用,大夫人也沒嫌棄啊?既然大夫人這么看不起,倒不如早點還銀子入賬。”
何氏氣短,“你!”
老太太,“行了,春香你說,昨晚怎么回事?”
春香撲通跪到地上,“昨日少夫人從醫(yī)館出來后就去了暖香閣,我親眼看到她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進了房間,夜里少夫人回來很晚,回來后叫水伺候,我偷看到她身上有於痕,少夫人換下來的褻褲,上面也有血跡,奴婢不敢撒謊,句句屬實,請老夫人明察。”
老太太瞪向薛晚棠:“你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薛晚棠不言語。
老太太見薛晚棠不說話,越發(fā)憤怒,“快說,你昨晚見了什么人?假如你與人茍合,薛晚棠,你等著沉塘吧。”
何氏幸災樂禍:“快點,別磨蹭,你把衣服脫了,我要親眼看看。”
薛晚棠站直身子,不滿道:“老夫人這是干什么?我嫁進侯府這一年盡心盡力,就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那我問一句,假如春香撒謊,誰來承擔這個后果?”
春香沖著老太太猛磕頭:“奴婢不敢撒謊,老夫人,昨日是我親眼所見,我沒撒謊。”
薛晚棠不再辯解,從袖中掏出鑰匙,放到老太太身旁的茶幾上,“既然這樣,我多說無益,老夫人,你不相信我,我自請下堂與世子和離,這是庫房鑰匙,一會叫來賬房先生,我們核對賬目后,我會帶走我的我嫁妝,以后侯府生計與我無關(guān),至于和離書,請侯府派人送到醫(yī)館吧。”
何氏不干了,扯開嗓子喊:“不行,老夫人,今日必須讓她驗明正身,誰知道她昨夜與誰私會?現(xiàn)在必須驗,薛晚棠,你脫衣服,我要看,就算你離開侯府,也只能是雙破鞋。”
薛晚棠的音量提高了幾分:“你說驗就驗?我現(xiàn)在是侯府當家主母,事情傳出去,影響到侯府的名聲,你能擔得起?假如大夫人堅決要看,那我們先說清楚,假如我一身清白,你怎么辦?”
何氏被薛晚棠的氣勢鎮(zhèn)住,有些猶豫.
老太太從軟榻上緩緩坐起身,底氣十足,“來吧,我來驗,薛晚棠,假若你與人茍和,侯府的規(guī)矩是沉塘,嫁妝收歸侯府。”
薛晚棠杏目圓睜,厲聲道,“春香是個丫頭,老夫人聽她一面之詞就搞了這么大場面,這就是侯府的規(guī)矩?我雖是商戶之女,可也知道禮義廉恥,我現(xiàn)在把話放在這,老夫人驗身可以,假如我清白,我不會放過侯府任何一個人。”
老太太微怔,不過她要拿捏住薛晚棠。
于是老太太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走向她,“行了,你不必多說,脫衣服吧,我親自看,但凡身體有異處,看你還如何狡辯。”
老太太話音剛落,四個丫鬟竄上來,兩人壓住薛晚棠的胳膊,兩人摟住她的腰腿,其中一人抬手伸向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