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閨蜜尖叫一聲,立刻喊來保安把他壓倒在地。男人像只垂死的螞蚱一樣在地上掙扎,
嘴里喊著他是趙總的老公,識相就快放開他?!邦櫹壬?,你怕不是在里頭蹲傻了。
”閨蜜冷哼一聲。“你們十年前就離婚了,現在你們的關系還不如陌生人。”我拉住閨蜜,
說她講得不對。她震驚地看著我,大約在猶豫要不要一比斗打醒我的戀愛腦。
“顧院長可是不打領帶不出門的。這個流浪漢是誰?”閨蜜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
拉著我就要走。顧嶼在后頭喊著我不能不認他,竟然掙開保安向我們撲來。
結果是他被趕來支援的保安揍了一頓。本以為顧嶼能知難而退,沒想到他進一趟監獄,
唯一改造成功的是更厚的臉皮。第二天,他拿著一束滿天星站在公司樓下,
高喊我的名字求原諒。圍觀的人越聚越多,為免妨礙交通,我不得不下樓應付。一見到我,
他殷勤地遞上花束。“曉曉,這是你最喜歡的花。只要你愿意,我以后還可以每天送你。
”我尷尬扶額,為自己十幾年前的眼光感到丟人。“顧嶼,這么多年,
你還是一點都不明白我?!薄拔夷贻p時說喜歡滿天星,是因為那會兒你只買得起這個,
怕傷你自尊心罷了?!甭牭竭@個名字,圍觀群眾里有人回過味來。
“這男的該不會是之前那個虐妻殺子的蠢貨吧,被三兒玩得團團轉那個?”盡管過去十年,
但顧嶼出人意料的愚蠢還是讓他在群眾的記憶中保留一席之地。不少人舉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