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掙扎,他卻一巴掌打歪了我的臉,腦袋嗡嗡作響。
男人一臉淫笑,邊扯腰帶邊罵罵咧咧。
“裝什么貞潔烈婦?不過是個被男人玩爛的賤貨!”
“你嫂子可跟我說了,你稀罕男人得緊,連自己大伯哥都不放過!”
“獨守空閨五年是不是癢得慌,哥哥我今天定會好好滿足你!”
“只要你乖乖聽話,不就是請個大夫嗎,我給你請!”
“不要,放開我,我喊人了……”
男人半點不害怕,“你喊啊,現在就喊……你也不想想自己怎么會在這里……”
我恍然想起是楚明舟親自灌了酒,又命人將我送到這里。
我心如刀絞氣得渾身顫抖,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踐踏我。
混亂中我摸到瓷枕,重重砸在男人頭上,跌跌撞撞朝外跑去。
剛出來,就看到客房門外的南笙笙。
“你,你害我?”
南笙笙臉上沒有半點心虛,反而挑釁地揚了揚眉梢。
“弟妹,你怎能曲解我的好心?”
“小叔子都走了那么多年,大家都是女人,我理解你空閨寂寞。”
“但也不能不要臉總是看我夫君,你以為我看不出你那齷齪心思?”
“嫂嫂我好心給你物色了一個床上功夫了得的,定能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這么說還是你占了便宜,你何必又裝貞潔烈婦還委屈上了?”
“喲,我看婳婳和小叔子長得一點都不像,不會是你紅杏出墻生的野種吧?”
說我可以,說女兒不行,我氣得揚起手,她卻尖叫一聲倒在地上。
“沈青禾,你做什么?”
院門外響起一聲怒呵,南笙笙委屈巴巴撲進楚明舟懷中。
“夫君,聽說弟妹喝多了我好心來探望,誰知道竟然碰到她和別的男人在這里鬼混。”
“我好心提醒她別壞了我們楚家的名聲,誰知她卻惱羞成怒打我!”
聞言,楚明舟眼神陰郁,眸中是翻江倒海的憤怒。
“沈青禾,我阿弟才走幾年,你就這么放蕩勾引野男人?”
南笙笙在旁邊火上澆油。
“弟妹這么短時間就能還清欠債,不會是用身體從野男人那里換的錢吧?”
“啪”,楚明舟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不守婦道的賤人!”
我緊咬嘴唇,口中腥甜翻涌。
“我清清白白什么都沒做過,你為什么不信我?”
楚明舟厭惡地看著我,“笙笙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難道我不信她要信你這個蕩婦?”
他忘了,當年是他跪在我家門外三天三夜才求得父親點頭。
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妻子”“外人”,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將我的心攪得粉碎。
但凡他仔細調查肯定能發現此中蹊蹺,但他卻問都不問定了我的罪。
“去跪祠堂面壁思過!”
喝酒讓我全身又痛又癢,喉嚨如同堵著棉花喘不上氣。
“救我……”
楚明舟踹開跌坐地上的我,抱著南笙笙轉身就走。
我終于再也撐不住,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自己的寒窯,身旁卻不見了女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