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五年沒見,她褪去了嬰兒肥。從可愛女人,變成更加成熟知性的女強人。
只是眉眼之間多了一抹化不開的愁緒。她眼眶泛紅,死死盯著我。“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5戴玫夢的聲音有些哽咽。似乎只要再多說一個字,她的眼淚就會流下來。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一臉平靜與她擦肩而過。見我要離開,她連忙抓住我的手。
力氣大到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肉里。“辛洲,我在問你話!”“為什么當年要不告而別?
”我被她抓得生疼,不禁蹙眉看著她。“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我沒什么話好說的。
”我毫不留情甩開她的手。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見我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個陌生人。
她徹底奔潰了。“過去?我過不去!你知道你消失的這五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為什么當年你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轉頭就可以跟別人結婚!”她大聲嘶吼,情緒很激動。引得在旁邊等車的其他人都悄悄側目。
可此時的戴玫夢,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人的目光。她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抓到浮木就不愿松手。
她又用力拽住我的手,不依不撓追問。“辛洲,你寧愿跑來這么遠的地方,
去娶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也不愿意聽我一句解釋!”“我們之間八年的感情,
對你而言究竟算什么?”她已經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眼淚都哭花了臉上精致的妝容。
那樣子,像極一個丟失自己心愛玩具的孩子。“辛洲,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愛過我?
”面對她聲嘶力竭的質問,我內心沒有任何波瀾。甚至只覺得好笑。她問我,有沒有愛過。
當年戴玫夢為了測試我的真心,一步步將我逼上絕路。在曾經的那段感情里,
我舍棄了自己所有的自尊。不顧一切任何人的目光,努力踮起腳尖去愛她。
只是想要讓這份感情有一個圓滿的結果。可我的一意孤行,卻連累了我媽。而這五年來,
她可以像無事發生一樣。與她的竹馬易航在各種公開場成雙入對。
成為商界羨煞旁人的一對金童玉女。如今,她又不止不休地跑來質問我關于愛不愛的問題。
看著她痛不欲生的模樣,我也好想開口問問她。戴玫夢,你用無數個謊言測試出來的愛情,
還算得上是愛情嗎?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不想和她再多糾纏。“戴小姐,請你放手。
”聞言,戴玫夢一臉心痛。“你叫我什么?戴小姐?”“五年不見,
我在你心目中現在連名字都不配擁有了嗎?”她眼里全是心痛。
就連抓著我的手勁兒也不由得加大了幾分。“我不相信八年的感情,你能說忘記就忘記。
”“你一定對我還有留戀的對不對,我不介意你和你老婆離婚,我愿意和你結婚的。
”聽著她這些話,我只覺得惡心。“我不會離婚的,請你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我再次甩開她的手。不料此次她卻早有防備,狠狠抓住我的胳膊不讓我走。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今天一定不會讓你輕易離開。
”“如果你還在因為當年的事情而生氣,我可以解釋的,只要你跟我回去京市好不好?
”我已經沒有任何耐心再聽她胡言亂語了。這時,公交車到站。車上走下來了一些人。
我看到我的兒子女兒兩人也從車上蹦蹦跳跳走下來。見到我,他們兩人開心地展開雙臂。
“爸爸!”聽到這一聲爸爸,戴玫夢呆愣在原地。看到我身旁的兩個孩子,
她的臉色寫滿震驚。“…你竟然…連孩子都有了?”6兒子和女兒像兩只小蝴蝶,
軟乎乎地奔向我。我笑著蹲下身,將他們擁入懷里。他們比手畫腳,
奶聲奶氣地說著今天在幼兒園發生的事情。我微笑傾聽。很有耐心地回應他們的每一句話。
“這是老師給我們發的糖果,媽媽說要留給爸爸吃。”“爸爸你吃。”兒子和女兒一人一邊,
在我的嘴里塞了一顆糖。我們三個人笑成一團。“你們怎么自己來了,媽媽呢?
”“媽媽說今天來接爸爸下班,晚上我們一起去吃大餐嘻嘻。”孩子們說完后,
小手齊齊往前方招手。不遠處,老婆葛晴也從公交車下來。她今天穿著一身修身的針織裙。
襯得更加溫柔恬靜。她看我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溫柔似水。看得我心生漣漪,起身走過去。
很自然地牽起她手。而此時的戴玫夢,才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她一直盯著我的兩個孩子,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么,卻又如鯁在喉。“團團圓圓,
過來爸爸這兒。”孩子聽到后,小腿咕嚕嚕地跑過來。戴玫夢的視線,跟隨著他們的腳步。
一抬眼,便與葛晴四目相對。葛晴朝她大大方方地微微頷首。聲音平靜且有力。“這位女士,
請問有什么事嗎?”戴玫夢盯著葛晴看了好久,又低頭看了看她身旁的兩個孩子。
最后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她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在一寸寸瓦解。
“孩子…”“你不僅結婚了…都有兩個孩子了。”她喃喃自語。聲音有些輕又有些哽咽。
我只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她。如今戴玫夢對我而言,就如同是一個陌生人。
我無暇顧及她的失魂落魄。牽起妻子老婆,一家四口打算打車去吃晚餐。這時,
回過神來的戴玫夢又沖過來。展開雙臂阻擋我們的去路。“辛洲,可不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們談一談。”我想都沒想,直接搖頭。她不甘心。“五分鐘,五分鐘就夠了好不好?
”眼前的她如同喪家之犬,語氣討好又乞求。我剛要拒絕,老婆卻默默捏了捏我的手心。
“去吧,我和孩子們在對面的公園等你。”她看著我,眼里全是對我的信任。“爸爸,
我們等你回來哦。”我蹲下身,揉了揉孩子們細軟的頭發。“好,爸爸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