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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蠶女絲可織皮,能重塑面容。
丈夫就讓人將我捆成蠶蛹,掛到山尖最高的那顆樹梢上,日日灌下百斤桑葉,以便產絲。
只因他的白月光受傷了,急需換皮。
我疼到幾乎窒息,他卻全然不顧,眼里滿是冰冷的厭惡:
“你心腸歹毒地將硫酸潑到薇薇背上時,可曾想過有今天?”
“等你什么時候織夠薇薇需要的皮,就什么時候回家。”
八歲的兒子聲音透著狠厲:“爸,為什么還要她回家?就讓薇薇阿姨做我的媽媽不好嗎?”
我喉嚨發緊,沙啞道:“不,不是我潑的。”
“撒謊!”陸瑾年猛地狠扯捆我的白布,我被疼得呼吸一窒,骨頭仿佛都被碾碎。
我終于服軟,字字泣血:“好,我織。”
可他們不知道,這皮貼得上去,可就揭不下來了!
......
我的眼里充斥著恨意,被陸瑾年一鞭子甩在背上,我疼到全身痙攣。
陸瑾年冷冷開口:“既然有本事潑傷薇薇的背,那你就憑本事贖罪!”
“薇薇的舞蹈比賽還有三天,三天內,我必須見到皮。”
他不知道,蠶女產絲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就這樣的條件下,我是萬萬產不出來絲,還會被他折磨死的。
我苦苦哀求:“陸瑾年,求你放我回去,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我保證,回去了我立馬就搬出去住,再也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
我哭成淚人,卑微得像一條狗,他卻冷眼旁觀。
沈知薇一聲驚呼:“啊!好燙,這太陽灼燒得人家的皮膚好痛。”
陸瑾年心疼得肝顫,連忙替沈知薇擋住陽光:“寶寶,都怪我不好,本來你就被這毒婦潑傷了,還被太陽曬到,你真是受苦了。”
“你放心,我會替姜月笙贖罪的,就算你的背好了,以后我也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是啊,薇薇阿姨,我和爸爸都會對你不離不棄的,你永遠是我們的家人。”
他抱著沈知薇,帶著兒子就準備離開。
我絕望地閉上雙眼,咬牙切齒道:“陸瑾年,你這樣對我,就不怕被我奶奶知道嗎?”
陸瑾年的腳步一頓。
當年我是帶著嫁妝下嫁給陸瑾年的,這才成就了他如今的事業宏圖。
他也曾跪在我奶奶面前發誓,此生只愛我一人。
他的面色有些猶豫,這樣對我是不是有些不妥。
沈知薇忽然湊近了過來,陰惻惻笑著將捆綁我的白布又拉緊了些許,我被疼到面容扭曲,感覺全身的骨頭都移位了。
只見沈知薇把自己的手放在口中狠狠一咬,接著痛呼出聲:
“啊!好痛!月笙姐,我只是關心關心你,你為什么要咬我?”
陸瑾年反應極快地將她攬入懷中,看向我的眼神中,透著磅礴的怒火。
“姜月笙,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樣了還不忘欺負薇薇,我真恨自己怎么娶了你這么個惡毒的女人。”
沈知薇哭得十分委屈:“沒事的,我知道自己無論怎么做都討不了月笙姐的好,還讓她織皮幫我治療,是我癡心妄想了。”
明明兒子看見了,是沈知薇自己咬的印子。
我期待地望向兒子,想讓他幫我說句話,可他只是憤恨地將頭扭向一邊:“爸,我早就說讓你給我換個媽了,你還不同意。”
“看吧,她就是那樣一個歹毒的人,怎么配當我媽呢!”
我的心重重一沉,呵,這就是我的丈夫和兒子啊!
我死死盯著陸瑾年,一字一句道:“我沒有咬她,兒子說謊的!”
陸瑾年一鞭子甩過來:“滿嘴謊話,如今竟連兒子都要污蔑了,他一個小孩子哪里會說謊?”
我的臉色一白,疼到說不出話來。
兒子抱著陸瑾年和沈知薇的手笑得愜意:“爸,薇薇阿姨,我們回家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陸瑾年慈祥地摸了摸兒子的頭,抱著沈知薇就往山下走去。
臨走丟下一句話:“三天內織不出來皮,我把你皮剝了給薇薇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