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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順著指尖滴落,我的額頭抵著冰冷的刑架。
仿佛聽見妹妹的哭喊就在耳邊。
“姐姐,好疼救救我......”
淚水混著冷汗滑落。
對不起,姐姐來晚了。
蘇卿欣賞了一會,突然用針尖挑起我的下巴。
“這就受不了了?上次你被扎的滿身是血才結(jié)束呢,這次我想時(shí)間長一點(diǎn)。”
話音未落,鐵鏈突然發(fā)出刺耳的斷裂聲。
我緩緩抬起頭,染血的指尖拍了拍蘇卿的臉頰。
她驚恐地后退,卻撞上了冰冷的刑架。
我拿起一根銀針,雙眼愈發(fā)通紅。
“卿卿姐姐,你說,這根針,該扎在哪里好呢?”
蘇卿驚恐地瞪大雙眼,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你......你想干什么!”
“不殺人,不代表我不打人。”
我猛地將銀針狠狠扎進(jìn)她的肩膀。
蘇卿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
“啊!來人!快來人啊!”
我冷笑一聲,動作不停,又迅速地將銀針扎進(jìn)她的大腿。
“就算你把他們都叫進(jìn)來也沒用。”
我一邊說著,一邊又接連扎了幾針。
蘇卿的衣服很快被鮮血浸濕,整個(gè)人癱軟在刑架上,疼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shí),守在密室門口的幾個(gè)下人聽到動靜沖了進(jìn)來。
他們看到眼前的場景,愣了一瞬,隨即就朝我撲來。
我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等他們靠近,便抄起刑架上的鐵鏈,猛地甩了出去。
鐵鏈重重地抽在最前面的下人臉上,瞬間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那人慘叫著捂住臉倒在地上。
剩下的幾人見狀一起上,卻還是被我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解決完下人,我又將目光轉(zhuǎn)向蘇卿。
她此時(shí)已經(jīng)被嚇得暈死過去。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出密室。
第二天,付硯臺怒氣沖沖跑過來質(zhì)問我。
“你竟然敢把卿卿關(guān)在密室用刑!“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按在墻上。
“秦明月,你活膩了?”
后背撞在瓷磚上,我疼得眼前發(fā)黑。
“是她先動的手。”
“撒謊!卿卿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倒是你。”
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扯開我的睡袍,露出肩膀上的針孔。
“苦肉計(jì)?”
我任由睡袍滑落,直視他的眼睛。
“要檢查其他傷口嗎?蘇卿今天扎了十七針,需要我一一指給你看?”
付硯臺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在看到那些新舊傷痕時(shí)明顯怔了一下。
但很快,他的眼神變得危險(xiǎn)起來。
“你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憐憫?”
他猛地將我摔在床上。
“裝什么清高?你不就是想要個(gè)孩子當(dāng)上付太太嗎?告訴你,就算我給了你孩子,付太太的位置也只會屬于卿卿,而你生下孩子就給我滾出去!”
還沒等我起身,付硯臺已經(jīng)壓了上來。
“放開!”
我劇烈掙扎,卻忘了自己昨天用力過度,導(dǎo)致今天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氣。
付硯臺冷笑。
“欲擒故縱?從你進(jìn)付家第一天起,不就盼著這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