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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被我掐的血肉模糊。
可付硯臺動作越發(fā)粗暴。
當他進入時,我盯著天花板,想起妹妹備忘錄里寫的話。
“今天硯臺又喝醉了,把我當成蘇卿,我疼得想死,可他喊著卿卿的名字。”
身體像被劈成兩半,但更疼的是心臟。
我的妹妹,我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妹妹,就是這樣一次次被踐踏的嗎?
終于等到付硯臺發(fā)泄完抽身離去后,我死死咬住下唇。
“再忍四天,姐姐一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后面幾天付硯臺發(fā)了瘋似地折磨我。
而蘇卿在一邊,敢怒不敢言。
直到妹妹頭七那天,我終于發(fā)覺不對勁,于是拿了個驗孕棒。
果不其然,我懷了。
我盯著驗孕棒上的兩道紅杠,指尖微微發(fā)顫。
付硯臺,他也該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我迫不及待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
付硯臺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或許是盼這個孩子盼了太久,他竟然激動得抱起我來。
付硯臺的懷抱讓我惡心得想吐。
我強忍著不適,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勾起一抹冷笑。
“太好了!”
他興奮地轉(zhuǎn)了個圈。
“卿卿,我們有孩子了!”
蘇卿站在樓梯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扶著欄桿的手指節(jié)發(fā)白,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恭喜啊,硯臺。”
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聲音卻像淬了毒。
“不過,這孩子真的是你的嗎?改造機構(gòu)那種地方......”
付硯臺的表情立刻陰沉下來。
他松開我,狐疑地打量著我平坦的小腹。
我早有準備,從口袋里掏出一份報告。
“這是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孩子剛好是四天前懷上的。”
蘇卿沖過來搶過報告,當她看到日期時,整個人都僵住了,瞬間脫口而出。
“不可能,硯臺你忘了你可是絕嗣啊!”
我歪著頭,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怎么不可能了?畢竟我可是好孕體質(zhì),一次就種才不稀奇吧?”
付硯臺被戳到痛處,終于沒有像從前一樣護著蘇卿,而是冷聲道。
“從今天開始,明月搬到主臥隔壁來住。”
蘇卿如遭雷擊。
“硯臺!你瘋了嗎?她只是個生育工具,怎么能和我們住一層樓?”
付硯臺終于不耐煩了,冷聲道。
“她懷著我的孩子!你最好安分點,別傷到孩子。”
晚上,付硯臺沒去主臥,而是來了我的房間。
這時,我正坐在床上看時鐘,距離零點還差一分鐘。
付硯臺看見我還沒睡,有些不悅。
“秦明月,別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就能任性,趕緊睡覺,這樣寶寶才能發(fā)育好。”
話音剛落,秒針正好指向零點。
我低頭勾起一個陰森的笑容,一把扯過付硯臺,把他壓在身下。
“不如,今晚你下去陪我妹妹睡?”
不等他反應過來什么意思,我藏在袖口的刀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喉嚨間。
而這時,我的房門也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