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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站在門口,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臉上的笑容在看到這一幕時瞬間凝固。
“硯臺!”
她尖叫一聲,杯子摔在地上,牛奶濺了一地。
我轉頭看向她,刀尖順手在付硯臺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我終于不用再模仿妹妹的聲音,而是用自己嘶啞又充滿仇恨的聲音陰測測道。
“來得正好,省得我一個,一個去找。”
付硯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拼命掙扎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一點,只能大聲叫喚。
“秦明月,你tm瘋了!”
“瘋?”
我冷笑一聲。
“比起你們對我妹妹做的事,這算什么?”
蘇卿顫抖著后退,像是見了鬼一樣。
“我就知道你不是秦明月,我就知道你不是!秦明月,她早就死了!你是回來復仇的,我早就該想到,來人啊!來人啊!”
她的叫聲刺得我耳膜生疼,我死死擰著眉,抄起手邊的臺燈就砸了過去。
“閉嘴,死綠茶!”
血順著蘇卿的額頭不停地往外冒,她瞪著死魚眼機械地抬手去摸。
黏膩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嚇到失語。
付硯臺這才反應過來,想起身去查看蘇卿的傷勢,卻被我死死摁在身下。
他又氣又急,只能語無倫次。
“秦明月,死了?卿卿,你在開什么玩笑?那我眼前的又是誰?”
我一把扯下礙事的紗布甩在床上后,給了付硯臺一個大耳刮子。
“從古至今,沒有一個殺人配提受害者的名字!再讓我聽見從你嘴巴吐出我妹妹的名字,可就不止這一巴掌那么簡單了!”
付硯臺被甩的偏過頭去,嘴里噴出的血,染紅了床單。
卻還不忘震驚地盯著我。
“你沒瞎!你到底是誰?”
我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猛地捏住他的下顎。
“記住了,我叫秦旎,是秦明月的姐姐,是來向你索命的!”
而蘇卿終于能說話了,她伸出帶血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我。
“你......你竟然敢打硯臺!我告訴你,你死到臨頭了!我現在就要去告訴公公婆婆,就算你懷著付家的長子也別想好過!”
蘇卿一邊說一邊往后退,而我正忙著把付硯臺五花大綁,根本沒空理她。
等我綁完,蘇卿還在外面的長廊逃竄。
一邊逃一邊喊“救命”,可惜沒人會理她。
今天晚上我換掉了所有出口的密碼,又屏蔽了信號,沒有人能逃得出去。
付家的下人也都被我下了毒藥送去給明月陪葬了。
整個付家,現在說是一個巨大的墳墓也不為過。
要不然,蘇卿剛開始在房間里叫喊的時候,就會有人來幫她了。
我三步并一步就扯住了蘇卿的頭發,像拖死物一樣把她往回拖。
“瘋子!瘋子!秦旎你就是個瘋子!不過就是一條人命,我可是付夫人,有的是錢,賠給你便是。殺了我,你什么好處都得不到!”
我慢條斯理地把背對著付硯臺綁在椅子上后,單腳踩住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