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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
寒意像千萬根鋼針扎進我的身體。
我被冰冷的水流刺激醒來。
幾個保鏢舉著水管,咧開黃牙惡笑道,“夫人交代我們,絕不能讓你臟了季家的地板。”
“讓我們得把你身上所有部位,都沖干干凈凈才行!”
他們把黑色水管粗暴地捅進我喉嚨。
腥臭的水源源不斷灌進胃里。
幾分鐘過去,水管被從我口中抽出。
一個丑陋的男人譏諷地張嘴,“她的肚子鼓起來都是水,你們看這賤貨像不像一頭奶牛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他們捧腹大笑,笑得喘不上氣。
而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眼底是嗜血的瘋狂。
呵,可真該謝謝這群蠢貨。
我體內注射的鎮定劑正被逐漸稀釋.....
突然,那男人揚起手狠狠??抽擊??我的臀部。
他嫌棄地撇嘴,“這老女人屁股也太沒彈性了,打起來都不如她女兒的響亮!哈哈哈哈!”
在他們放肆的笑聲中,我緩緩爬起身。
原來...
就是你們這些畜牲動了我的女兒?
十分鐘后。
我用手擦了擦臉,從地下室走出來。
沈梨望著我的衣服,不敢置信地開口:
“宋知薇,你流了那么多血,居然還走得動路?”
我緩緩低頭,看了看手上鮮紅的液體。
嘴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慢慢上揚。
血?
這不過是那五個畜牲的血罷了。
從瘋人院出來后,這世界便成了我的屠宰場。
而此刻沈梨卻渾然不覺,她冷哼一聲,“我已經打電話給季行川,讓他過來和你把離婚手續辦一下。”
“我每次想到你們這么多年還沒離婚,就覺得惡心。”
聞言,我抬起頭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好啊。”
“我和你一樣期待著他回來”,這最后幾個字我幾乎咬著牙念出。
今晚就讓你們一家三口整整齊齊地上路。
下一秒,客廳的大門被推開。
沈梨纏上男人的雙臂,“老公,你終于回來了。人家今天好想你呀!”
而季行川卻在看到我的瞬間,手上的東西掉了一地。
他嘴唇顫抖著后退半步,“宋知薇,你、你究竟是怎么逃出來的...”
我抬起充紅的雙眼,露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
“季行川,我等你很久了。接下來這場好戲,沒你還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