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又開始一抽一抽地疼。回到莊園,迎接我們的是早已等候在門口的父親,
和他身后的國內頂級兒科及心理專家團隊。父親,也就是陳先生口中的“秦老爺子”,
一頭銀發,精神矍鑠,此刻看著我懷里的甜甜,一向威嚴的臉上寫滿了心疼。“回來了就好。
”他接過甜甜,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捧著一件稀世珍寶。“爸,我回來了。”我輕聲說,
眼眶瞬間紅了。“先進去,讓專家們看看孩子。”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秦家莊園都為了甜甜的“喚醒計劃”而運轉起來。
專家團隊為甜甜做了最全面的身體和心理評估。結果顯示,她的身體沒有大礙,但心理上,
已經出現了輕微的“認知退行”和“創傷后應激障礙”。白安然那個惡魔,用最殘忍的方式,
在甜甜純白的認知里,強行植入了“我是狗”這個可怕的念頭。
專家團隊給出了各種復雜的治療方案,但都被我否決了。“解鈴還須系鈴人。
”我對父親和專家們說,“既然她是被用‘動物’的方式傷害的,
那我就用真正屬于‘人’的方式,把她喚醒。”我遣散了所有人,偌大的陽光花房里,
只剩下我和甜甜。我沒有急著教她用筷子,也沒有逼她開口說話。我只是搬來了一張小桌子,
兩把小椅子。我坐在她對面,用最標準的姿勢,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地吃飯。我吃得很慢,
很香,甚至會故意發出滿足的咀嚼聲。甜甜一開始只是趴在不遠處看著我,眼神戒備。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