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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姐父母那邊的三千五,也是從崢嶸集團直接匯轉的,但是他們總助昨晚從個人私卡上給顧小姐美國的賬戶匯過去了七千萬......”
事情變得再明了不過了,顧懷州身上的氣壓一低再低,一雙眸子被憤怒和背叛灼燒的血紅。
他一步一步向著顧安安逼近。
顧安安驚的手腳并用向后退了幾步:“爸,我不是故意要背叛您的......我只是想把黎知意這個賤人趕出去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可不等她繼續求饒,就被顧懷州一腳踹飛了出去。
重重的砸到一旁的實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
顧懷州忍不解氣,又上前重重踹了幾腳。
我假意上前勸道:“算了吧懷州,畢竟是你的女兒,以后是要繼承你的家業。可別真打壞了,孩子也大了,打的太過會生怨氣的......”
顧懷州聞言低頭,正好對上顧安安怨毒的雙眼。
他加重了腳上的力度:“還敢怨我?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混賬東西!”
顧懷州打累了,徑直叫來了律師,當場修改起了財產分配。
顧安安聞言大驚,急忙爬過去緊緊抱住顧懷州的腳踝,哭喊求饒。
“爸,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了別把我趕出顧家......”
她最后是被顧懷州的保鏢強行架起來丟出去的。
顧安安名下10%的顧氏集團股份,全數轉到了我還未出世的孩子名下。
所有副卡也全部凍結,只給她留了一個容身的小房子沒有收回。
顧懷州處理完就又急匆匆去了公司收拾這堆爛攤子。
我在陽臺上獨自把玩著手里的錄音筆,雖然顧安安已經被徹底放棄。
但事關家族顏面,顧懷州絕對不會允許她被送進監獄。
不過沒關系,我等的起。
畢竟很快,顧家的話事人就要改一改了。
一個星期后,顧懷州終于處理好了公司的一干事宜。
我如愿的在他的陪同下,去了美國的斯坦福讀了最頂尖的商科。
跨專業學習并不容易,我像個海綿一樣竭盡所能的吸收一切有用的知識。
為下一步計劃做足準備。
顧懷州有時會皺著眉頭看著我,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努力。
我露出一個練習了上百次最完美的微笑,微微的羞澀下帶著恰到好處的愛慕。
“懷州,我想要能聽懂你的煩惱,和你有更多的共同語言......我知道是我高攀了你,但我想要變得更好一點,更配得上你一點。”
顧懷州感動的把我攬入懷中,輕撫著我的頭發。
“說什么傻話,你就是最好的。”
在孩子一歲時,我成功拿到了斯坦福的研究生雙學位。
以全校第一的績點成為了優秀畢業生代表,在畢業典禮上演講。
我特意邀請了顧懷州前來觀禮。
在致詞的最后,我委婉又得體的向顧懷州表達了自己的感激和愛意。
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我穿著他最喜歡的紅裙,妝容精致,一步步從演講臺上走到了他的身邊。
其實男人的虛榮心比女人更甚,只是比起實際的物質他們更在意的是,身邊的女人能為自己帶來多少榮光。
顧懷州的嘴角上掛著壓不住的笑意,看向我的目光中混雜著欣賞,滿意,驚艷與柔情。
不用去在意男人是否愛你,他自己都未必能分得清什么是愛。
這就足夠了。
也是時候,該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