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二天拿到檢查結果的顧懷州,心情愉悅的找上了我。
卻被我滿臉的淚痕下了一大跳,有些無措的替我擦拭著:“怎么哭成這樣?”
我仰起臉,方便他看到我眼底的愛慕與哀傷。
“我這么愛你,你怎么可以懷疑我。”
顧懷州瞳孔微怔,無措的向我各種道歉保證。
流水的禮物送到了我的名下,顧安安嫉妒的眼睛發紅,可又拿我沒辦法。
我趁機偷偷在她耳邊低語:“醫生已經檢查過了,是個男孩。恭喜你呀顧大小姐,以后要在我的孩子手里討生活了。”
“你真是太不了解你的父親了,除了這個孩子他唯一在乎的只有他的商業帝國罷了,你這點手段,動搖不了我的。等懷州手上這個大項目忙完,他就會陪我去美國了。”
我看著顧安安若有所思的神情,不由期待了起來。
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呀。
三天后,顧懷州手上的籌備多時的項目不出意外的失敗了。
對家拿到了全部的核心資料和競標報價單,搶先一步拿下了這筆生意。
前期的籌備全部打了水漂,就算對顧懷州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書房的監控被破壞,殘損的文件在我的房間里被翻找出來,我爸媽的賬戶上更是多了解釋不清的三千萬。
現存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我。
顧安安更是直接跳出來指證:“爸,我親眼看到她鬼鬼祟祟進了書房!這個女人就是不安好心!”
顧懷州眼里的陰寒幾乎要化為實質:“你是說,你親眼看見她進了書房?”
“對!”
顧安安回答的斬釘截鐵,語氣中是壓也壓不住的得意。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傳來。
顧安安被打倒在地,不敢置信的瞪著顧懷州。
我站在一旁壓下嘴角的冷笑,我既然刻意引導了她用顧懷州最在意的事業做文章,又怎會不設防的任由她栽贓到我身上。
早在前幾日,我就借口被綁匪電影嚇到,讓顧懷州特意打造了一副只有他才能設法取下的手鐲。
精確檢測我的心跳,實時轉播我的所有活動范圍到他的電腦上。
我主動把自己送到顧懷州的監測之中,再也沒有比我更清白的人了。
畢竟是二十年的父女,小打小鬧能產生嫌隙,卻動搖不了根本。
我對顧安安說的從來就是實話。
顧懷州最在意的除了肚子里的這個男孩,就是他不容侵害的商業版圖。
我壓下心底的興奮與期待,欣賞著顧安安的狼狽。
顧懷州沉聲吩咐著手下的助理:“給我立刻去查!著重調查顧安安名下的資產變動,還有她近期所有的行程記錄通訊記錄!”
助理急忙著手去辦,此時顧安安已經嚇的臉色發白。
顧懷州只是一味陰狠的盯著她:“顧安安,你最好和這件事沒有關系!要是讓我查出來吃里扒外的那個人是你......你知道后果的!”
顧安安嚅囁著說不出話來,只一味驚恐的搖頭。
就在此時,助理重新推門而入:“顧總,顧小姐最近的行程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