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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拿到秀琴和劉三的出軌證據,我花了大價錢去城里的照相館租了一臺膠卷相機。
果然,隔了沒兩天,秀琴就又去找劉三鬼混。
我悄悄跟在身后,一直跟到了村東頭的小果園中打更的茅草屋。
原來這就是她們私會的據點。
我藏在茅草屋外面,透著一層薄薄的窗紙,完全聽得清里面的對話。
秀琴靠在劉三的懷里。
“三哥,老陳已經讓我逼著去獻血了,你給我準備的針頭,我是看著護士扎進他胳膊的。”
“你說的那什么病毒,能管用嗎?”
劉三心滿意足,抱著秀蘭,狠狠地嘬了一口她的臉。
“既然如此,以后你可不能讓他碰你了,那病啊,不光血液傳播,性傳播才厲害呢!”
妻子睜大眼,“真有那么厲害?!你放心,我還怕死嘞!”
劉三胸有成竹:
“那可是我廢了好大勁找的艾滋病人用過的針頭。”
“你不懂,這個病,得了必死。而且神不知鬼不覺,誰也懷疑不到咱倆頭上。”
說到這,他的眼底露出期盼:
“等他一死,回城名額就落在我頭上了!”
“而且,現在全國都在辦財產返還的事,到時候當年他充公的財產肯定要返還。”
說完,他在吳秀梅半露的胸前胡亂抓了幾把,得意道:
“等他那些財產返還到咱倆手里,他人也正好死了!”
“到時候,我把俺家那娘們踹了,咱倆回城過好日子。”
我怒火升騰,真是好算計,我狠狠的捏著地上的土,警告自己一定要忍,還不到時候。
屋內繼續傳出秀琴的嬌笑。
“死鬼,你那么愛我,還娶你家那婆娘!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劉三嘿嘿一笑。
“那得怪你爹!要不是當初他救了你爹,老頭子非讓你嫁給他,我能娶別人嗎!”
二人嬉笑著,糾纏到一起。
我強忍憤怒,拿起膠卷相機,拍下了二人茍且的證據。
不是想頂替我回城工作嗎!
我倒是很好奇,組織看到這些茍且的照片以后,劉三回城高就的美夢還怎么繼續做下去!
這幾天,秀琴和劉三卻都開始莫名發起了高燒。
兩人去了村里的衛生所打針,幾天都不退。
我在心中冷笑,上一世我經歷過這個階段,正是艾滋病的急癥期。
為了怕露餡,我也裝作重病。
看到我的樣子,劉三和秀琴確定我命不久矣后更放心了,倆人茍且得更加肆無忌憚。
秀琴更是偷偷以我的名義借口身體不好,向組織反映將唯一的回城名額讓給劉三。
收到消息的我不僅沒制止,反而托家里關系跟審批回城名額的領導打了招呼,分給了劉三一個暫時回城的名額。
我倒是好奇,這對狗男女得到后又失去時,會是什么反應。
在我的運作下,劉三回城安置工作的事情很快有了眉目。
縣里考察結束,調令下到了村里,那天縣里下來了干部,親自接劉三回城。
村長忙不迭的準備好飯菜,美其名曰給劉三送行。
其實劉三哪有這個排面,不過是縣里下來人,搞溜須拍馬的那一套。
當天,作為村里的骨干,我也受邀參加劉三的歡送會,劉三志得意滿,頻頻舉杯。
敬酒到了我這一桌,他刻意倒了滿滿一杯。
看著我,他眼神中帶著玩味的不屑。
他伏在我耳邊,“兄弟,你老婆真不錯!真潤啊!”
我笑了,玩味的看著他,小聲說道。
“那么潤啊,你得多體會體會,要不然啊,就體會不到了!”
他不知道我說的是反話,嘿嘿一笑。
“兄弟當王八果然有一套。”
我也笑著針鋒相對,“是啊,當王八活得久!”
見我如此“通透”,他心滿意足的走開,這波屬實是讓他裝到了。
會餐結束,縣里來的領導坐著小汽車走了。
劉三腰板挺的直直的,拍拍村長的肩膀,大搖大擺的回家收拾東西,準備去城里就職。
同村的村民也七嘴八舌的開始羨慕起來:
“這劉三是要去城里當大官的人哩,早就看著不一般!”
“是啊,也怪這個小陳沒這富貴命,是個病秧子,這么好的回城機會都錯過了,白瞎了秀琴這么水靈的小媳婦了!”
“聽說秀琴早就和劉三背地里好了,你不知道?”
“呸呸,話可不行亂說,人劉三現在身份可不一般了,劉三老婆又是個厲害的,小心亂說話惹上什么事端!”
看著他們遠遠對我指指點點,我暗中捏緊兜里二人的親密照。
就讓你得意幾天,你現在笑的多甜,我就會讓你哭的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