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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止淵厲聲警告。
“沈清清你竟敢當眾謀害皇嗣，還不跪下！”
“真是無法無天，從前還有幾分乖巧，現在是愈發任性囂張！”
我無視他，徑直挑起葉芊芊的下巴。
顧止淵見狀，小跑上前想阻攔。
我側目，面無表情的提醒他。
“你要在敢往前一步，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話落，葉芊芊害怕的眼眶泛紅，眼巴巴的望向顧止淵。
“殿下，救我。”
“沈清清你要敢對芊芊下手，孤便誅你九族！”
我冷哼一聲。
誅九族？
要誅也是我誅他九族才是。
“殿下，救我啊，殿下......”
葉芊芊顫聲大喊。
聒噪的聲音，刺的人耳朵生疼。
我不悅的蹙起眉頭。
顧止淵伸手指著我。
“沈清清！孤要你住手，你聽不懂嗎？！”
“聽不懂！”
隨后我便猛的一腳，踹向葉芊芊的肚子。
疼的她后背像蝦一般弓起。
“沈清清！你敢......”
“殿下，她不是姐姐，快通知禁軍前來護駕！”
葉芊芊唇角溢出鮮血，急切的打斷顧止淵的話。
他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怎么會！”
“她怎么可能不是沈清清！”
顧止淵喃喃自語完，頭搖的更是像撥浪鼓一般。
“清清，孤知道你定是生氣孤將你的位分降太低。”
“這樣好不好？只要你放了芊芊，孤照舊封你為側妃！”
顧止淵張開雙手，試圖安撫我。
可他總把人想的太功利。
即便是我妹妹在，一個太子側妃的位置，我沈家兒女也是不屑的。
我沖他咧開詭異的笑臉。
隨后又朝葉芊芊的肚子，猛踹了一腳。
這種給他希望，又親手碾碎的方式。
將顧止淵氣的瞪大眼睛，直捂胸口。
葉芊芊雙手抱住我的腿，呼痛聲梗在喉間。
便像是失去所有力氣一般，仰頭倒下去。
“芊芊！”
顧止淵猩紅著眼將我推開，抱起葉芊芊。
一邊掐她人中，一邊不停呼喚她名字。
“守門太監和侍衛都去哪了！”
“快去給孤請太醫啊！”
寂靜的夜色，將大殿籠罩的落針可聞。
顧止淵怒目瞪向我。
“謀害皇嗣，你該當何罪！”
“噗呲。”
我忍不住笑出聲。
顧止淵的臉色卻愈發變黑。
“你要不仔細看看，她身下可有血？”
“我的力道，你剛才不也感受到了嗎？她要真的有孕，此刻下身應當血如泉涌吧？！”
顧止淵撇見葉芊芊裙下，干凈如初。
驚的一時語塞。
葉芊芊眉頭輕輕蹙起。
我冷嗤道：“別裝了！”
“還不把眼睛睜開，我就繼續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