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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顧止淵在大殿里，大眼瞪小眼。
葉芊芊突然渾身一抖，大喘氣的猛然驚醒。
像是在地獄走了一遍，恐慌的緊攥著顧止淵的手。
“殿下，姐姐今晚這般反常，定是被妖邪附體！”
“您快喊侍衛，去城外請高僧進東宮做法事吧！”
顧止淵撇了我一眼。
順后追問葉芊芊。
“芊芊你身下沒有血跡，你就坦白告訴孤，腹中到底有沒有孤的孩子？”
“這......額......這......”
葉芊芊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話。
“你說啊！”
他目光愈發冷冽。
葉芊芊急哭道：“殿下，這事容妾身稍后再向您解釋好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姐姐已經不是之前的姐姐了！”
顧止淵無情的將葉芊芊甩開。
“沈清清就是沈清清，不要在孤面前傳這種毫無根據的謠言，遮掩你欺騙孤的事實！”
葉芊芊急的雙肩顫抖，哽咽著哭喊。
“殿下，您就信妾身一回吧！”
“而且姐姐多次以下犯上，殿下您先罰她好不好？”
顧止淵斂眸沉思。
“好......啊......”
話音未落，他們兩人便被我齊齊踹翻。
“咔嚓，咔嚓。”
手腳被我折斷。
葉芊芊痛的不停倒吸涼氣。
下身傳來尿騷味，明黃色的液體流了一攤。
顧止淵嫌棄瞪了她一眼
語氣警惕的質問我。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
我苦笑著彎下腰。
再度抬眸時，眼角淚水滴落。
他緊蹙起眉頭，怒聲責令說。
“我不管你是人是鬼！”
“立即從清清體內退出去，不然我決不放過你！”
我仰頭大笑。
“啊哈哈哈......”
他寧愿相信鬼神之說，也沒想到我不是妹妹。
我心低涌出無盡的悲傷，定定的抬眸望向宮殿頂。
妹妹這就是你最深愛的男人，到現在竟還連你我都分不出！
我一步步走向他。
眼睛與他的眼睛，幾乎快要貼在一起。
“蠢貨，你到現在還認不出來嗎？”
“那天你在沈家看到的那副女棺，里面正躺著我的妹妹沈清清。”
顧止淵驚恐的伸手指向我。
“你......你是沈皎皎？”
我點了點頭。
說罷，他又接著搖頭。
“不！這不可能，清清怎么會死！”
“她不會死！”
我失笑出聲，嗆聲反駁。
“她不會死？”
“你縱容浣衣局嬤嬤拔掉她手腳指甲，讓她淪落到人人可欺，還被關進暗牢遭受999條毒蛇的啃咬。”
“又掛在城墻上暴曬七日，經歷這種種慘無人道的虐待，你竟還想她能活著？”
顧止淵像攤爛泥躺在地上，絕望的辯解。
“不是的，我明明有吩咐侍衛在浣衣局照顧她！”
“上下都用銀錢大點過，只有吃穿稍差點的！”
“還有那七日，也只負責在城外布施，怎么就成掛在城墻上暴曬七日了？”
他說著，將視線放在葉芊芊身上。
“葉芊芊，是不是你！”
“是你搗鬼陽奉陰違，害死清清的對不對！”
葉芊芊瞥見宮殿大門被人打開。
驚喜道：“殿下救我們的侍衛來了，您快讓他們將沈皎皎抓起來！”
背光而來的侍衛，叫人看不清樣貌。
顧止淵中閃過一絲不忍。
朝門外來人，吩咐道：“留活口！”
就這，我豈不是還要感謝他，對妹妹還有一絲眷念？
能留我一個活口！
我心中失笑，雙手環臂靜靜看著他。
下一瞬，迎著顧止淵胸有成竹的眼神。
侍衛恭恭敬敬的朝我行禮。
“回稟將軍，皇宮內外已被控制，剩余三十萬兵馬就駐扎在城外。”
顧止淵睜大雙眼，驚恐問我。
“你是驃騎大將軍？”
“是，從軍五年我苦守邊疆，護住你顧家的江山。”
“可你，身為太子殿下應當對你的子民抱有仁慈之心，可你都對我妹妹做了什么！”
他陡然驚醒。
瞬間想明白，皇帝為什么會將母家只是九品芝麻官的妹妹指婚給他！
可等他想明白的時候太晚了。
我手上的匕首，已經抵在他心口。
剖開胸膛，拔指甲，被無根的太監侮辱，丟進蛇窟遭受毒蛇啃咬。
還沒進行到最后一步，掛在城墻上暴曬七日。
顧止淵和葉芊芊便抗不住的暈死過去。
我喉中泛出苦澀味。
妹妹當時撐的該有多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