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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趕著陪女兒過生,卻撞見女兒被逼吞食沾滿奶油的粗麻繩。
兒子的女同學當眾逼女兒將麻繩拉出來玩拔河。
我實在氣不過,沖上去扇了她一巴掌。
眾人卻將我制住,說我傷了京圈太子爺的心尖人,下場會很慘。
我漫不經心勾起唇角:「巧了,我是他媽。」
全場瞬間爆發出刺耳的嘲笑。
她一腳踹在我腹部剛拆線的刀口上,劇痛讓我跪倒在地:
「你說你是顧沉思他媽?我還是你祖宗呢!」
后來,她當眾刨出子.宮貴在我面前,將血淋淋的一坨捧上,上面刻著幾個黑字:【顧家忠犬】
「媽…您看我這模樣配不配當您兒媳?」
......
大病初愈,我連病號服都沒脫,趕著回家給女兒過十八歲生日。
為了給兒子女兒一個驚喜,我誰也沒告訴。
等我趕到家時,卻發現女兒顧書意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被兒子女同學用高跟鞋細跟碾著手指。
「用力吃啊!生日宴怎么能沒有長壽面?」
許聽晚嬌笑著,將浸滿奶油的麻繩又往我女兒喉嚨里塞進三寸:「這可比面條勁道多了,是不是?」
周圍十幾個富家千金舉著手機拍攝,有人起哄:「聽晚姐,讓她把繩子拉出來!咱們玩拔河!」
我女兒痛苦地干嘔著,奶油混著血絲從嘴里溢出。
有幾個站在外面不忍心的女生議論:
「要怪就怪顧書意跟顧少爺走太近了,許聽晚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
「可不是,就算是親妹妹又怎么樣?顧少還不都會聽許聽晚的?」
「誰不知道,顧書意非許聽晚不娶?」
看著女兒這幅模樣,我心中暗自發誓,絕不會讓這樣的女人嫁進我顧家!
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怒氣,沖上去就給了她一耳光。
扇得她耳環都飛了出去。
她捂著臉愣了一秒。
「誰準你們在我家撒野的?」我的聲音像淬了冰。
女兒看見我,眼底閃爍著淚光,卻因喉嚨里卡著的麻繩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搖頭。
下一秒,我被巴結許聽晚的眾人鉗住。
許聽晚炒起桌上的熱油朝我潑來:「笑話!你是哪里來的賤保姆還你家?」
「這房子多少錢你知道嗎?你把命賣了都買不起知不知道?」
她揪住我的頭發,滾燙的油順著我的脖頸往下淌。
皮膚瞬間灼出猙獰的血泡。
我痛到叫不出聲。
「這是我男朋友顧家太子爺的家,也就是我家!」
「我婆婆是統管黑白兩道女首富!」
「怕了吧?等他來了,你就等著死吧!」
我扯開嘴角冷笑一聲:「巧了,我是他媽,該等死的是你!」
全場瞬間爆發出刺耳的嘲笑。
「誰不知道顧少媽媽在國外治療身體回不來?」
「這瘋婆子傷口都裂了還在演!」
「拍下來發圈子里!」
許聽晚一腳踹在我腹部剛拆線的刀口上,劇痛讓我跪倒在地:「你也配說你是顧沉思他媽?我還是你祖宗呢!」
她拿出她的手機拍打在我臉上,水泡瞬間炸開:「來,有本事給你『兒子』打電話啊!」
「我可告訴你,我家顧沉思最討厭別人騙他,就算是陌生人都會死的很慘吶!」
我咬碎了牙死死瞪著她:「好!你是顧沉思的女同學是吧?你看好了!」
我忍著劇痛,奪過她的手機顫抖著撥通了兒子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兒子慵懶的聲線:「喂?」
「顧沉思!我是你媽!」我死死盯著那賤人鮮紅的指甲掐進女兒下巴。
「你的那位好女朋友正在用你妹妹的身體拔河!還不快給我滾回家來!」我的聲音嘶啞如餓鬼。
眾人都看好戲般盯著手機免提按鍵,等著電話那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