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陸嫣夢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捂住嘴,干嘔著想要將喝下的"藕粉"吐出來。
但已經來不及了,那些細碎的灰白色粉末早已順著她的喉嚨滑入胃中。"你、你這個瘋子!
"她尖叫著,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脖子,仿佛這樣就能阻止骨灰的滲透。
江南覺捂著流血的肩膀,踉蹌著后退,眼中終于浮現出恐懼。"云深,你瘋了嗎?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我當然知道。"我微笑著轉動匕首,刀刃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我在做你們對我妹妹做過的事。"陸嫣夢突然撲向茶幾上的水果刀,
她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南覺哥,我們一起殺了他!反正他是個精神病,
死了也沒人在乎!"我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他們像困獸般掙扎。
當陸嫣夢的刀尖即將刺入我的胸口時,我輕輕側身,同時按下藏在口袋里的遙控器。
客廳的音響突然爆發出尖銳的噪音,那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高頻聲波。
陸嫣夢和江南覺同時捂住耳朵跪倒在地,痛苦地扭曲著身體。"這是淺淺最喜歡的頻率。
"我俯視著他們,"她說這聲音像天使在唱歌。"趁他們失去行動能力,
我迅速用準備好的繩索將他們捆綁起來。江南覺的肩膀還在流血,但我故意沒有處理傷口,
我要讓他也體驗妹妹曾經感受過的痛苦。"云深!你逃不掉的!"江南覺咬牙切齒,
"江家不會放過你!"我蹲下身,與他平視。"江少爺,你以為我會在乎嗎?
"我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傷口,引起一陣戰栗。"一個精神病患者,能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對吧?"陸嫣夢仍在干嘔,眼淚和鼻涕糊滿了她精致的臉蛋。
..那都是江南覺的主意...是他把云淺送進禁區的..."江南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陸嫣夢!你這個賤人!明明是你。""噓。"我將食指豎在唇前,"別急,
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聊。"我從柜子里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醫療箱,
動作輕柔地為江南覺包扎傷口。他警惕地盯著我,不明白我為何突然改變態度。"放心,
我不會讓你這么快就死掉。"我微笑著解釋,"淺淺在禁區待了整整三十七天,
你至少也要體驗三十七個小時,才算公平。"陸嫣夢的瞳孔驟然收縮。
"你...你想干什么?"我沒有回答,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針劑,
熟練地將透明液體注入江南覺的靜脈。他的眼神很快變得渙散,身體癱軟下來。
"這是強效鎮靜劑。"我解釋道,"劑量剛好能讓你保持清醒,但無法反抗。"接著,
我轉向陸嫣夢,她驚恐地往后縮。"不...不要...""別擔心,親愛的陸小姐。
"我溫柔地說,"你的待遇會特別一些。畢竟,你是'純良無比'的受害者,不是嗎?
"我給她注射了另一種藥物。幾秒鐘后,她的表情變得呆滯,嘴角卻不受控制地上揚,
形成一個詭異的笑容。"這是實驗室新研發的化合物,能讓人保持清醒卻無法控制面部肌肉。
"我滿意地看著效果,"很適合你這樣的'演員'。"5、我將兩人拖進地下室。
這里被我改造成了一個簡易的手術室,墻上貼滿了妹妹的照片。她笑著的,哭著的,
最后是躺在棺材里那安詳卻傷痕累累的臉。"歡迎來到淺淺的世界。"我打開投影儀,
妹妹生前的最后影像開始播放。畫面中,云淺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白色房間里,
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病號服。她蜷縮在角落,雙手緊緊抱住膝蓋,不停地顫抖。
"這是禁區監控的錄像。"我解釋道,"每天只有十分鐘的探視時間,其他時候,
她就這樣一個人待著。"江南覺的瞳孔微微顫動,但藥物讓他無法表達任何情緒。
陸嫣夢則保持著那個可怕的笑容,眼淚卻不斷從眼眶涌出。錄像繼續播放。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進房間,他們按住云淺,強行給她注射某種藥物。妹妹痛苦地掙扎著,
發出無聲的尖叫。"知道他們在注射什么嗎?"我輕聲問,"大劑量的抗精神病藥物,
足以讓一個正常人產生幻覺和妄想。"接下來的畫面更加殘忍。云淺被綁在特制的椅子上,
接受"電擊治療"。電流通過她的身體時,她的整個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
然后又無力地垂下。"每次治療持續四十分鐘。"我的聲音開始顫抖,"一周三次,
從不間斷。"江南覺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額頭滲出冷汗。陸嫣夢的笑容扭曲得更加厲害,
她的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像是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這還不是最精彩的部分。
"我切換錄像,"看看這個。"新的畫面中,幾個男護工圍住云淺,他們撕扯她的衣服,
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跡。妹妹像破布娃娃一樣被他們擺弄,眼神空洞得像個死人。
"禁區沒有監控的死角很多。"我攥緊拳頭,"護工們都知道,
被送進禁區的都是'罪有應得'的人,所以...可以為所欲為。"錄像的最后,
云淺被單獨關在一個漆黑的房間里。她蜷縮在地上,用指甲在墻壁上刻下一道道痕跡。
當鏡頭拉近,可以看到那些痕跡組成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哥哥,救我。
"畫面定格在這一刻。地下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我的腳步聲在回蕩。
"現在,"我戴上手術手套,"輪到你們體驗淺淺的感受了。
"6、我給江南覺注射了第二種藥物。這是一種能放大痛覺神經敏感度的化合物,
原本用于測試新型止痛藥的效果。"這會讓你感受到十倍的疼痛。"我解釋道,
"就像淺淺曾經感受的那樣。"我拿出準備好的電極片,貼在江南覺的太陽穴和手腕上。
"放心,電流強度只有治療用的三分之一,不會造成永久傷害。"當我按下開關時,
江南覺的身體猛地彈起,又重重落下。他的眼睛瞪大到極限,喉嚨里發出無聲的尖叫。
"這只是開始。"我調整著電流頻率,"淺淺經歷了三十七次這樣的'治療'。
"接下來的六個小時里,我精確地復制了妹妹在禁區接受的所有"治療"。
江南覺的意識在痛苦邊緣徘徊,卻始終無法昏迷。他的衣服被汗水浸透,牙齒咬破了嘴唇,
鮮血順著下巴滴落。陸嫣夢被迫全程觀看。藥物的作用讓她無法閉上眼睛或移開視線。
她的笑容已經扭曲成一種可怕的鬼臉,眼淚和口水混合著流下。"覺得殘忍嗎?
"我輕聲問她,"但這還不到淺淺承受的十分之一。"我轉向江南覺,他已經接近崩潰邊緣。
"想知道為什么淺淺會'認罪'嗎?在這種折磨下,任何人都會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