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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破碎但鋒利的酒瓶抵住了宋廷朝最脆弱的脖頸處,他罵罵咧咧的聲音驟然噤聲。
他試圖反抗,卻驚恐地發現他的反抗被我壓制的死死。
“馮安安,你什么時候力氣這么大?”
我輕笑一聲,手上用力加重,頓時鮮血如注。
他痛了,也慌了:“馮安安,你別胡來啊,你這是在犯法......”
可入目的紅艷極,只會讓我更加興奮。
另一邊的洛菲菲也被血腥嚇到了,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
“您的電話無信號!”
“您的電話無信號!”
砰的一聲,手機從掌中滑落砸在地板上。
這時,她才想起來為了今天計劃的順利進行,讓馮安安乖乖聽他們擺布,她和宋廷朝把這塊的電話信號給屏蔽了。
她踉踉蹌蹌的想要離開,直奔大門,絲毫不管宋廷朝在我手下掙扎,大喊著救命。
可大門也早被宋朝廷被鎖死,她滿頭冷汗涔涔,瘋狂拍打大門,大喊救命。
宋廷朝像一條狗捂著脖子爬在地上,眼神里寫滿了恐懼,他艱難地喘氣:
“安安,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都是洛菲菲的主意,你要報復就去找她!”
我蹲在地上,饒有興趣地盯著他,伸出手用力按在他的傷口上,就見他痛得面目猙獰。
我忍不住咯咯笑出聲。
宋廷朝哀哀求我,目光中恐懼夾雜求生的渴望:
“安安,你那么善良,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們那么相愛,你真的忍心傷害我嗎?我們說好了還要一起去馬爾代夫看海......”
我眼中冷意尤甚,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深。
“嘖,你都沒發現我不是馮安安嗎?”
“還記得你灌給馮安安的三杯酒嗎?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呀,沒有你我又怎么會有機會出現?”
我點了點鼻子,做思考狀:“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報答你。”
宋朝廷瞳孔驟縮:“你不是馮安安?怎么可能?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他驚恐的眼睛中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和震驚。
“馮安安沒跟你說吧,她是個神經病,擁有雙重人格,唯一觸發條件就是喝酒,一般來說只要三杯酒我就會出現。”
“馮安安是糯嘰嘰的小兔子,我就是吃人的惡魔。只可惜,她從來不喝酒,我都沒機會和你們見面。”
宋廷朝面上一怔,腦海里忽然出現馮安安歇斯底里地說,如果她喝酒了,所有人都會死,后果不是他能承擔的。
那時他只當馮安安是在嚇唬人說胡話,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目光變直,聲音因恐懼而變調:“馮安安說的竟然是真的。”
我慢悠悠地接道:“是啊,她說的是真的,可惜你不聽,一遍遍給她灌酒。”
說完,我不再理會他的無能狂叫,搬來一大箱酒,把高度數的白酒一杯接一杯倒在他全身的傷口上。
原本要凝固的傷口再次崩裂開,他痛得慘叫聲不絕,他試圖靠近我拽住我的袖角求饒。
“怎么,就允許你給馮安安灌酒,輪到我給你灌酒就不行了?”
我咯咯笑出聲,聞著空氣中鐵銹味與酒精味交織混合,滿足地喟嘆。
到最后,宋廷朝痛得陷入昏迷休克。
收拾完宋廷朝,我起身時,目光落在靠著大門的洛菲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