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閉嘴吧,這里不是你說話的地方。”
我冷冰冰地盯著顧晚晚。
當初為他們制定逃跑計劃的時候,所有人都信誓旦旦地保證過,哪怕被殺人魔抓到,也不會把我供出來。
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果然就是人的誓言。
嚴墨瞥了我一眼,好像絲毫不在意這件事。
不過他倒是記住了顧晚晚,一把將她從人群中拎了出來。
顧晚晚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只不過被嚴墨扇了兩個巴掌后,她才終于安靜下來。
江時嶼急得焦頭爛額,但對上嚴墨那雙冰冷的眼眸,他原先的雄心壯志也全都被他從喉嚨里咽了下去。
我輕笑一聲,眼神揶揄地看向江時嶼。
“先前這么寶貝,現在怎么就不幫她說話了。”
“果然金絲雀就只是金絲雀而已,還是比不上自己的性命。”
江時嶼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到現在他才恍然大悟。
“柳稚魚,你也重生了?”
隨即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想起他前世對我做的那些事了。
我莞爾一笑,指著江時嶼,沖嚴墨撒嬌。
“我可以多加他一個嗎,看他們兩個人受罰。”
嚴墨果斷點頭,甚至決定把這次懲罰的權力完全交給我。
他對我的興趣越來越濃厚,甚至快到癡迷的地步。
我看向瑟瑟發抖的兩人,緩緩說出他們的懲罰項目。
“你們既然那么喜歡對方,肯定愿意為了對方進行犧牲。”
“現在我們來名為俄羅斯轉盤的游戲。”
嚴墨將一支槍交到我手里。
“里面只有一發子彈,但不是要你們玩六次,那樣太慢。”
我眼睛眨都不眨,朝著空地連續開了四次槍,都沒有子彈。
槍口還在泛紅,我轉頭看向他們,嘴角翹起。
“現在你們誰來試試第五發。”
二分之一去世的機會,誰都不愿意嘗試。
顧晚晚哭著求江時嶼替她去死。
“你不是總說我對你言我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物嗎?那你現在就為了去死。”
江時嶼臉色鐵青一片,冷冷看向顧晚晚。
“我怎么可能為了你去死,像你這樣的女人,世界上多得是。”
看向我時,他立刻變換一副嘴臉。
“只有稚魚你才是我心里的唯一,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肯定不是說散就散的。”
聽到他這番恭維,我嗤笑一聲,徑直把槍口對準他的太陽穴。
“就是因為跟你在一起這么多年,所以第一個就選你。”
還沒等他說出更多求饒的話,我就扣下扳機。
霎那間,一股騷臭味從他下半身傳來。
我一臉鄙夷地看向江時嶼,不知道自己當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他。
意識到自己沒死后,他興奮地大吼大叫,幸災樂禍地看向顧晚晚。
“現在死的人是你了。”
我卻意興闌珊地收回槍,無奈嘆了口氣,沖嚴墨抱怨。
“我累了,今天到此為止可以嗎?”
嚴墨對我的要求向來是直接滿足,帶著我興高采烈地離去,其他人都待在原地。
眾人都巴不得離江時嶼遠遠的,靠近他都嫌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