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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被我爸養(yǎng)的很好,客觀評價,笨蛋美人一個。
“他居然想通了?天菩薩,你終于把人家拐到手了!這下好了,不用怕他把你爸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卷跑了!”
我媽說起來還有點驚魂未定:“你不知道,我有時候做夢都夢見他把我們趕出去,我氣的呀,大罵他白眼狼!”
【哈哈哈媽媽真是操碎了心,這下好了吧,你不用擔心了吧。】
【養(yǎng)子變女婿,親上加親!媽咪這下可以放心了吧。】
我有些無語,我是不是應該提醒她一下,沒有司嶼,這江山早就被那群叔伯給吃干抹盡了。
一個星期后,司嶼出院。
我特地吩咐身邊人不要說漏嘴,可防不住按耐不住想要搞事的叔伯。
我們前腳剛到家,叔伯后腳就來,還帶著個跟我差不多大小的男人。
“程雪啊,這個孩子是鎮(zhèn)年早些年糊涂,不小心留下的后代,一直養(yǎng)在外面,只有我們兄弟知道。”二伯嘆了口氣,“本來不打算說的。”
“可現(xiàn)在司嶼出了這么大的事,江氏這么大的企業(yè),我怕他一個人吃不消,總歸需要人幫襯。”
“這孩子再怎么樣也是鎮(zhèn)年的骨肉,你們用著也放心些。”
程雪是我媽,鎮(zhèn)年是我爸,可這里是我家。
有狗亂叫,就別怪我跳起來打嘴咯。
“喲,二伯你這嘴能自體繁殖啊,上下嘴皮子一碰,我爸多了個兒子,我多了個兄弟,直接給我家添了個人。”
【不服誰都不能不服妹寶的嘴。】
【給這老頭氣的呀,差點沒撅過去。】
二伯的臉色瞬間難看,鐵青一片:“江疏也!你就是這么跟長輩說話的!”
“您甭管我怎么說,你先聽聽您說的是人話嗎?”我二郎腿一蹺,“不就是看中我爸的財產想要分點嗎?吃相這么難看也不怕噎死!”
二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不跟你扯閑篇!咱們說正事!司嶼失憶了!他還怎么管理集團!”
“再一個!這就是你爸的兒子!”二伯把男人往前一推,“這事我們瞞了這么久,也該讓他認祖歸宗了!”
一直沉默冷臉的司嶼不輕不重的將杯子擱在茶幾上:“我什么時候失憶了?”
二伯不屑一顧:“你別裝了!”
“對,司嶼確實失憶了。但他只對我失憶,意思就是他只忘了我,其他什么都沒忘……”
我看著二伯挑眉笑了笑:“比如去年二伯你挪用了一次工程款,還有給開發(fā)商抽點……”
“你別血口噴人!”二伯一下就急了,“你有證據嗎?”
“這個自然是有的了,司嶼是誰你還不知道啊,他眼睛容不得沙子,他之所以留你到現(xiàn)在,純屬因為你是我爸的兄弟,不想趕盡殺絕。”
我語氣冷下來,悠悠的說:“但是要是我的耐心耗盡,這層關系也護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