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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朝那個所謂的私生子看了一眼,問道:“我再問你,二伯,這是誰?”
二伯定定的看了我和司嶼好幾秒,才回道:“這是騙子,我這就把他處理掉。”
【哈哈哈能屈能伸。】
【這老東西活該,自己搞自己。】
【是啊,他要不是妹寶的二伯,咱哥早就把他給解決了,吃里扒外,狼子野心】
我看著二伯的背影也是沒放過他,用不大不小正好能聽清的聲音說:“二伯也是,一把大年紀了還被騙,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
司嶼看著我輕輕勾了勾唇,眼里滿是寵溺。
差點多了個假兒子的我媽敷著面膜從樓上下來:“誒,你二伯呢?我不是看到他的車了?”
“腦子被狗吃了遇到騙子了,忙著去找腦子呢。”
笨蛋美人本人:“腦子怎么會被狗吃,我看是良心被狗吃了才對。”
【媽咪精辟!誰說我們是笨蛋美人的!】
【那啥,我查到了,剛才那個男人還真是妹寶家的人。他是你二伯的私生子。】
我剛喝進去的水差點噴出來。
啥?
司嶼看了我一眼,一邊給我拍背,一邊給我拿了張紙擦嘴。
我被驚天大瓜硬控,都沒心思挑逗他,眼里只有彈幕。
【是滴,而且不止一個,他在外面有兩個兒子,還有一個剛滿七歲。】
我更震驚了。
兩個?還都是兒子?
二伯一直想要兒子,可跟二嬸只生了兩個女兒。
怪了,怎么在外面就能生兒子呢?
掌握了大瓜,如果二伯再來找事,就別怪我了!
晚上,我突然有點不知所措。
我聲稱是司嶼的愛人,但在之前確實只是他妹妹。
兄妹,肯定是有邊界的,特別還是我們這種不是親的,妹妹跟哥哥表白被拒的。
所以該怎么解釋,我和司嶼的房間,一個在二樓,一個在三樓呢?
當我一展莫愁之際,司嶼已經徑直走到了三樓,他的房間里。
也對,他只是忘記了我。
所以,現在又該怎么辦呢?
身為他的愛人,我是該跟他進去還是不該呢?
“愣著干什么?”我媽朝我使眼色,“趕快進去啊!”
【是啊妹寶!別慫啊!快去!】
【gogogo!快去讓我們尊貴的會員吃點糖!】
【別愣著了,咱哥都等急了】
司嶼在房間里局促不安了一會,見我一直沒進去,心里的焦躁甚至他沒有注意到這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的東西。
幾分鐘后他折返出來,有些猶豫的問我:“你……你怎么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