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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然此時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陳景深有些無奈,這女人怎么心這么大,在陌生男人懷里睡得這么香。
等到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先入目的就是一張熟悉的臉。
安思然低頭一看,自己正像個八爪魚一樣貼在男人的胸膛處。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原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做夢。
陳景深悠悠轉醒,霎時間,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先說話。
“抱夠了嗎?”
“做我男朋友吧。”
兩人同時開口,陳景深嘴角抽了抽。
“我有喜歡的人。”
“我不介意。”
安思然鐵了心要和他在一起,不管陳景深說什么,都不為所動。
其實說認真的,他也動了心思,因為安思然實在是太像太像令他魂牽夢縈的人了。
“好。”
在一起以后,陳景深帶著她去見兄弟,還是那天酒吧門口遇到的那幫人。
“你們這是,成了?我靠,這么快,不是昨天才認識嗎?”
“陳哥威武啊,還得是你,一出手就跟別人不一樣。”
...
他們沒個正型的打趣,陳景深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安思然的頭發。
他向來手段狠厲,說一不二,而且極其記仇。
在他白手起家之前,曾在一個小公司里待過一段時間。
有個小經理仗著自己是關系戶,專門愛欺負新人。
陳景深沒少被他折騰,最后財務出現問題,他口空白牙怪到了陳景深的頭上。
導致他被開除,還進去過接受調查。
他的事業蒸蒸日上,沒多久就擠 進了上流圈子里,成為了一匹所向披靡的黑馬。
冤家路窄正好碰到這個經理來他們公司面試職位。
眼看是熟人,又是遞煙又是討好,可惜他根本不吃這一套。
陳景深在商界放下話,誰敢錄取他,就是和他作對,和整個Ry集團作對。
他的性格以至于他在外有不少的仇人,對家恨不得弄死他,但他命大,幾次都躲過了。
后來他帶著安思然吃飯,走到地下車庫時,從暗處沖出來一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手里還握著一把尖刀。
“陳景深,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
“先毀了你這張臉再說,叫你勾搭人。”
刀尖直直的朝著他的臉部襲來,千鈞一發之際,安思然想都沒想就擋在了他的身前。
男人并沒有因為人物弄錯而停手。
最終,安思然肩膀上被捅了一刀,手上也沒能幸免,手筋差點被弄斷。
白詩雯看見安思然走神,誤以為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喂,你沒聽到我說話嗎?我晚上要吃海鮮,你去買回來給我做,麻辣口的。”
“我和景深都愛吃,畢竟平淡的東西,吃一次就夠了。”
安思然站起來,像是沒聽到一樣,倒了一杯水喝,隨即想要回房間。
她可以低三下四,但對象只限于陳景深而已,她不是保姆,沒有伺候白詩雯的義務。
“喂,景深啊,我想出去買點海鮮晚上做來給你吃,你好久都沒有嘗到我的手藝了吧?”
“都怪你,昨晚上猴急的把我衣服都撕壞了,搞得我都沒有東西穿了,我也不好意思麻煩思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