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她的小心機。
我冷冷的白了她一眼,“我是主動離職。”
“閉上你造謠的嘴,小心負法律責任!”
頓時趙欣欣就撅起嘴,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魏姐姐,我膽子小,你不嚇唬我。”
“況且是何總讓我來找你的......你何必為難我呢。”
我最討厭她這幅茶言茶語的樣子,可偏偏何見山最吃這一套,每一次何見山都會把怒火發泄到我的身上。
我懶得跟她再多說,不耐煩的留下一句,“愛找誰找誰去。”
轉身就要離開的同時,她一把扯住我的衣袖,隨后使勁往前一推。
我踉蹌著向前倒去,額頭磕在桌角,瞬間鮮血流了滿臉。
可不等我痛呼,她卻搶先大喊大叫起來。
“魏姐姐!你怎么了!”
“我沒有推你,你不要誣陷我啊!”
何見山正巧撞見這一幕,飛撲過去急忙拉住趙欣欣的手,渾身上下打量了一圈。
發現沒受傷后,他轉身就對我劈頭蓋臉一頓罵。
“大庭廣眾的你至于用這種下作手段誣陷欣欣么?”
“公司里到處都有監控你知不知道?趕緊跟欣欣道歉,要不然演奏會的事情你就別負責了!”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摸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強忍著疼痛道,“你眼瞎看不見她推我?”
“還有,我已經離職了,負責什么!”
何見山露出驚訝的表情。
“什么離職?魏瑩夏,不是離婚就是離職,你還有什么別的招數!”
我氣急反笑。
一個月前我和他因為趙欣欣大吵一架,確實說過離婚的事情。
不過當時他為了盡快赴約,看都沒看就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
可這次是他自己批準我的離職,怎么還在這跟我裝?
我懶得跟這對狗男女計較,抓起自己的東西就要走,可是何見山卻不依不饒的攔住我。
他厭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想走可以。”
“你的東西都是公司給你配置的,你無權帶走。”
“你的電腦里也有我的樂譜吧?這些可都是機密!”
一旁的趙欣欣趁機添油加醋,“就是魏姐姐,何總馬上就要開演奏會了,你這時候把他的樂譜帶走,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胸膛劇烈起伏,指甲陷進肉里,恨不得當場給這兩人一人一巴掌。
我深吸一口氣,直接將東西扔在地上。
“行,留給你們。”
丟下這句話我轉身就離開,卻在門口聽見前臺的姑娘得意洋洋的嘲諷,“我還以為多大能耐呢!原來只有被人趕走的份!”
“還是欣欣姐厲害!真羨慕她有人寵著!”
她是公司里最喜歡巴結趙欣欣的。
我冷笑一聲,走到她面前故意嚷道,“怎么你也想爬你們老板的床?”
“沒關系,他來者不拒,什么東西都吃下下去。”
說完這話,屋內的三個人瞬間都變了臉色。
我滿意的微笑著離開。
可等我剛回到酒店,趙欣欣就給我發了幾十張他們的床照,順便茶言茶語的給我發了幾條語音。
【哎呀不好意思魏姐姐,我可不是故意刺激你的。】
【只是何總喜歡我在床上溫柔,不像你死魚一樣,不能讓他盡興。】
【他跟你半年都來不了一次吧,不像我每天都求他別來了!】
我一句沒回,只是將照片和語音全都打包發給了何見山要開演奏會的投資商,順便還白送了狗仔一份。
他這樣的名人,一旦有這種丑聞,以后也別想在樂壇混下去了。
做完這一切,我打車去了醫院。
額頭上的傷口雖然不算大,但還是包扎一下,畢竟明天我就要飛要國外去了。
終于擺脫了跟何見山有關的一切,心中的雀躍幾乎要將我填滿。
可當我剛拿好藥,卻聽見病房里有人指著我名字罵。
聽聲音好像是何見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