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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該!”
“如果不是她編造謊言,騙我們夜闖富人區,我們也不會遇上這群變態。”
最后兩個字,恰巧被其中一個‘富人’聽到。
那人拎著扳手,掰開他的嘴,嘎巴一聲,生生掰掉了他一顆牙齒。
“啊!!”
陸鳴捂著淌血的嘴,疼得蜷縮成了一團。
“老子是變態?呵...”
他掄起扳手,一下、兩下...
凄厲的慘叫聲中,陸鳴右腿生生被砸的血肉模糊。
“年紀輕輕,有手有腳卻舍不得打工賺錢,凈他娘的白日做夢,妄想一夜暴富。”
他齜著一口黃牙湊近陸鳴。
“你說,是你們變態還是老子變態?”
陸鳴疼的渾身都在發抖,“是我、是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
“嘿嘿,小伙子,放不放過你,得看你的同學們。”
陸鳴還沒明白什么意思。
就見‘富人’們從阮微微身上下來,拎上褲子,把她丟進了狗籠子里。
緊接著,陸鳴和其余的同學像狗一樣,也被逼著爬了進去。
‘富人’們鎖上籠子后,正要四下散去。
阮微微緩過神來,不敢置信地伸手拽住了他們的褲腿。
“我不信,明明有同學真的撿到了Labubu,這怎么會是騙局?”
‘富人’踹開她,咧嘴大笑:“因為那都是老子為騙你們這些小白癡,故意散播的假消息啊,哈哈哈!”
富人們走后,陸鳴猛地掐上阮微微的脖子。
“賤人!你要害死我們啊?!”
阮微微拼命掙扎,“不是我,是...是顧笙!”
“是她故意引 誘我們來這兒,她按的門鈴!”
陸鳴甩了她一耳光,“死到臨頭,你還想讓顧笙替你背鍋?”
“顧笙第一個反對來郊山富人區,你還對她冷嘲熱諷,起哄帶全班同學孤立霸凌她。”
“她是被我們逼著才來的這兒。”
兩個女生也對阮微微怒目而視,“你說踩點也是假的?你為什么要說謊,為什么要害我們?”
“我也是受害者啊!”
阮微微哭得停不下來。
“我只是看大家家境都不富裕,好不容易放暑假,還要辛辛苦苦打工,這才想法子,替大家減輕負擔。”
“我真的只是好心。”
陸鳴壓根不信,“你胡說!”
“明明是你看不慣顧笙樣樣比你好,家里還有錢。”
“你做夢都想超越顧笙,一夜暴富,這才輕信什么富人區可以白撿Labubu的鬼話,害我們跟著你倒大霉!”
被揭穿,阮微微終于破防。
“我就是嫉妒她怎么了?”
“憑什么她長得好、學習好、家里還那么有錢,百萬的Labubu說買就買?”
“我比她差在哪里,憑什么她擁有的,我不能?”
陸鳴氣急敗壞地將她按在身下,瘋狂抽她耳光。
“你找死是你的事,為什么要拉我們做墊背的?”
“就是,”兩個女生也廝打起阮微微,“我都答應我媽明天回家吃飯了,如果她找不到我,會急死的!”
“嗚...我不該貪小便宜,相信天上會掉餡餅。”
不管他們說什么,現在都為時已晚。
從深夜到天亮,他們沒一個人睡得著,全都在懊悔自己不該財迷心竅。
第二天,院子里靜悄悄的,沒人出現,也沒人給他們送水送飯。
阮微微真的怕了。
“他們該不會想活活餓死咱們吧?”
中午太陽的暴曬下,陸鳴小腿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隱隱還有發臭的趨勢。
他不停地吞咽口水,安慰自己,“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不敢...不敢鬧出人命的。”
女生們也還抱著希望。
“沒錯,顧笙應該沒被抓到,還有其他同學,肯定也有成功逃出去的。”
“他們肯定會報警,警方很快就會來救咱們,把這些變態都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