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只跟她說是我報的警抓他,卻沒有膽子說我為什么會抓他。
江清語結(jié)束通話后,便把手機扔在我的頭上。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抓錯人了?”
“是我把你推下樓,又不是阿峰,你抓他干什么?”
“你為什么就是跟他過不去?”
“為什么?因為我們還沒離婚,你們就勾搭在一起,所以啊!不怕我打死那個小人,你最好就是跟我離婚。”
我又把話題帶到離婚上說,這一次,江清語終于同意了,為的就是保護陸峰。
“好,離就離。”
“但是女兒是我的,我不會讓給你,財產(chǎn)那里,我只給你一千萬,其他的,想都別想。”
她的速度很快,沒好多久就有律師進來為我們送離婚協(xié)議書。
我和江清語沒再說話,而是各自拿錢簽字。
想起我們剛登記結(jié)婚那時,她會我發(fā)誓,一輩子都要當我的小公主,永遠不離不棄。
都說亂愛發(fā)誓的人不可靠,可靠的人根本就不屑于發(fā)誓。
一切順利后,江清語勾唇譏諷我:“從今以后,你什么也不是。”
我卻笑得如釋重負,仿佛沉壓心頭多年的石頭終于被踹開。
“江清語,你錯了,是你離了我,什么也不是。”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她對我的話,嗤之以鼻。
然后拿起手機重新打電話出去:“給我請最好的律師,我要讓陸峰先生平安無事出來。”
“可是江總,陸峰這次害的人是兒童,他放老鼠咬死一個小女孩……”
“那是陳羨之的謊言,那小女孩是我的女兒,她能有什么事?一直被陳羨之給藏起來而已。”
吩咐完律師后,她警告我:“陳羨之,你最好快把女兒帶出來,若是再執(zhí)迷不悟,我就告你誹謗誣陷罪。”
怎么帶出來?我的女兒都死了。
為了陸峰的事,她就盡心盡力地去查。
到了我們父女這,她就懶得去做,如此的偏坦,我早在五年前就心寒過了。
就這樣,陸峰被江清語花重金給保釋出來。
三天后,他給我發(fā)來視頻挑釁。
“陳羨之,你終于輸給我了。”
“生氣嗎?可是沒辦法啊!”
“江清語這個騷貨就是迷戀我,你都不知道,我對這個蠢貨煩死了,我見過蠢的,就是沒見過比她還蠢的騷貨。”
“我說什么就信什么。”
“如今你和她離了婚,那就代表你沒錢了,女兒的棺材板還有錢買嗎?哎呀,我說漏嘴了,你女兒的骨灰已被我拿去煮水了。”
我知道陸峰在刺激我,他想從我的臉上看到瘋狂暴怒的樣子。
以前的我或許會這樣做,直到女兒慘死后,我就學會了冷靜。
他坐在江清語的辦公室椅上,囂張氣焰地把腳放在臺桌上,以為自己是老板。
“我相信再過一段時間,這間辦公室一定只屬于我的。”
陸峰看著周圍上下,伸手撫摸著臺桌,笑里藏著貪婪。
我把視頻關了,然后站了起來。
“走吧!回公司趕狗。”
江清語永遠都不會知道,當年我拿所有的積蓄助江氏解燃眉之急時,我才是江氏的掌權(quán)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