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高興到連合同也不看,也不準我說話,就簽字。
那時候,她的確很愛我,我才一直忍著她作妖。
我的確夠窩囊,才被他們害死了女兒。
是他們用女兒的死喚醒了我,一個人無權無勢,只能被人踩在腳下。
我帶著我的金牌律師朋友走進江氏,直奔江清語的辦公室。
門剛打開時,就看到兩人在做著原始運動。
“啊!誰啊!”
“不敲門就進來,不想混了。”
陸峰憤怒地轉過頭,才看到是我。
倒是江清語嗤笑出聲:“是你?”
“怎么?是后悔了?后悔跟我離婚了?”
“那不好意思,我不會回頭的,你最好在今天之內,把我女兒送回來,否則你就得蹲牢,囚禁罪,你聽過沒?”
江清語笑著穿好衣服,而陸峰則是掏出煙點燃含在嘴里,朝我吐了幾口煙氣。
我輕擰眉頭后退幾步,冷冷地說:“江清語,我給你們10分鐘,趕緊收拾好辦公室滾出去。”
話語剛落,他們對我嗤笑出聲,仿佛聽了什么傻子在說傻話的事。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個窩囊廢。”
“誰給你膽子,敢跑到我的面前來撒野,是不是離婚之后,被刺激到了。”
“滾吧!再不走我就讓保安進來打斷你的腿,是真的打斷。”
“別到時候連治病都沒有錢。”
他們在笑,我也在笑。
她們笑我白癡,我亦是在笑他們的日子到頭了。
“都笑夠了嗎?那就可以開始了。”
我的律師團代替我走了上來,拿出多年前的股權轉讓合同,放在江清語面前。
“江女士,請看清楚了。”
“這間公司的持股合法人是陳羨之先生,而不是江清語女士。”
“里面有你的簽名。”
“什么?”
“什么?”兩道不約而同的急促音破口而出,江清語臉上滿滿都是驚訝。
等她看清楚內后,臉色蒼白如紙。
她瞪著我,藥牙切齒道:“陳羨之,你敢陰我?”
“我還以為你這個小人有多愛我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懶得解釋,我現在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對不起女兒。
“來人,給我把陸峰的腿打斷,再把這對狗男女給丟出去。”
江清語,我很快就再給你們送一份大禮。
江清語趕緊把斷腿了陸峰送去醫院急救。
未等陸峰出來,我的人再拿著我剛準備的東西送到江清語手里。
當她看到女兒的死亡證明時,還有陸峰和我通話被我保存錄下來的視頻時,江清語的瞳孔瞬間皺縮。
她幾乎是崩潰到癱倒在地上。
“不可能的,我女兒她沒有死,你們是在騙我的對嗎?”
可陸峰囂張至極的話還在繼續,當她聽到女兒已經被他給設計置死時,還有他破壞女兒的骨灰時,又對自己肆無忌憚地評價為賤人時,江清語痛苦地捂著耳朵,號啕大哭起來。
剛才的不祥的預感已被殘酷的事實給落實。
她跑去查,花重金去調查陸峰最近的所有事。
當她查到陸峰悄悄換了逼真玩具老鼠時,嚇到連連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