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他就將我扔在了床上。
我死命掙扎,他卻死死箍住我的手腕,用膝蓋頂開我的雙腿。
他把臉伏在我耳邊,嗓音嘶啞無比:
“你不愿意要我,難不成是想換成他們?”
“林清淺,別忘了我們是夫妻,這是你應盡的義務。”
聞言,我停止了掙扎,任由他不顧一切地蛄蛹。
一夜荒唐,賀行知似乎食髓知味,而我去衛生間將酒都吐了出來。
昏睡過去前,我聽見他說:
“林清淺,你真是讓我又愛又恨。”
自那之后,我和賀行知的關系有了明顯的緩和。
他不再帶各種人回家,反而以履行夫妻義務為由,強迫我搬進了主臥。
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留下了他的記憶。
那段日子,他對我百依百順,寵愛有加。
甚至給了我一種他愛我的錯覺。
讓我以為我們會就此開始一段幸福的婚姻。
直到溫以靜的出現,才讓我與賀行知猛然驚醒。
我們之間,永遠橫亙著溫以寧的一條性命。
我們注定只能是一對兒怨侶。
溫以靜是溫以寧的雙胞胎妹妹。
這次她來到北城,是為了悼念她的姐姐。
溫家人委托賀行知代為照顧。
就這樣,溫以靜搬進了我們家。
每當我和賀行知有什么親密舉動。
溫以靜便紅著一雙眼,死死盯著賀行知,哽咽著問:
“行知哥哥,你是不是已經忘記我姐姐了?”
賀行知看著那張與自己的白月光一模一樣的容顏,瞬間愧疚不已。
再看向我的目光便充滿了冷厲。
這天,我正在廚房熱一杯牛奶。
溫以靜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側,挑釁道:
“林清淺,活人是永遠爭不過死人的,行知哥哥永遠愛的是我姐姐。”
“你不過只是行知哥哥的泄欲工具而已。”
我懶得與她爭辯,隨口回了句:
“再愛你姐姐有什么用?她已經死了。”
“就算我是泄欲工具又怎么樣?那我也是總裁夫人。”
可我這番話卻把溫以靜氣得不輕,她伸出巴掌就要向我揮來。
我不想再應付她,拍開她的手就打算離開。
卻沒想到,我只是輕輕一揮,她卻猛地向后栽去。
一頭撞在了桌角,發出一聲痛呼。
伴隨著她的呼喊,賀行知突然沖進了廚房。
他關切地攬過溫以靜的肩膀,仔細查看她的傷勢。
她的額頭腫起了一個大包,委屈巴巴地躲在賀行知懷里嗚咽:
“行知哥哥,我不過是和林姐姐聊天時,提到了我姐姐。”
“她瞬間就翻了臉,說她才是賀家的總裁夫人,我姐姐已經死了。”
“她還伸手打我,我姐姐要是知道我在這里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得多傷心啊。”
賀行知看向我,那雙深邃的眼眸,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透著一股子冷冽的寒意。
我正想解釋,卻聽他冷漠開口,語氣里透著陰狠:
“來人,給我狠狠地抽她,一百個巴掌,一個也不能少。”
他的手下是見過這些日子賀行知有多寵我的。
因此,他有所遲疑,猶豫地說:
“賀總,這其中怕是有什么誤會,要不然還是先聽夫人解釋?”
賀行知卻怒吼道:
“這個家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手下的人不再猶豫,上前抓著我。
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我臉上。
卻更像是抽在我心上。
一百個巴掌抽完,我的臉已經腫得不像樣了。
可臉上的疼痛卻不及心痛的千分之一。
賀行知小心翼翼地抱起溫以靜,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我,冰冷地說:
“林清淺,記住今天的教訓。”
“別忘了你總裁夫人的身份是怎么來的?”
“你永遠對不起以寧,要是再敢拿以寧的死說事,我還打你。”
說完,他便抱著溫以靜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
我坐在廚房的一角,捂著腫痛的雙頰,哭得不能自已。
那種迫切想要擺脫賀行知的想法再一次出現。
爸爸,我可能等不了一年了,我現在就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