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蟄伏與偽裝1. 電擊后的"乖順""蘇小姐，該吃藥了。

"護士推著藥車站在床邊，塑料杯里躺著兩片白色藥片。我眨了眨眼，目光呆滯地接過，

乖乖吞下，然后張開嘴給她檢查。"很好。"她滿意地點頭，轉身離開。門關上的一瞬間，

我翻身吐掉藏在舌下的藥片，沖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掩蓋嘔吐聲。鏡子里的人臉色慘白，

眼下青黑，頭發被剪得參差不齊——這是"治療"的第三周。他們想讓我變成真正的瘋子，

忘記一切，乖乖簽字放棄股權。但爺爺說過："晚晴，蘇家的人，骨頭是打不斷的。

"我擰開水龍頭，冷水潑在臉上，強迫自己清醒。2. 老管家的秘密紙條午休時間，

我蜷縮在活動室的角落，機械地拼著一幅兒童拼圖。其他病人要么呆坐，要么喃喃自語。

"蘇小姐。"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抬頭，看見一個清潔工正彎腰擦桌子。

他帽檐壓得很低，但我認出了那雙布滿皺紋的手——陳伯，蘇家的老管家。

"核桃酥要配龍井。"他低聲說完，推著清潔車離開。我心臟狂跳。這是小時候，

爺爺帶我去茶樓時總說的話。五分鐘后，

最里面的隔間找到了他塞在卷紙筒里的紙條："瑞士銀行保險箱密碼：你的生日+雨柔生日。

鑰匙在療養院后花園第三棵梧桐樹下。"紙條背面還有一行小字："小心顧瑾年。

"我咬緊嘴唇，把紙條沖進馬桶。3. 雨柔的致命炫耀那天晚上，我"病情發作"，

被注射鎮靜劑后送進隔離室。凌晨兩點，我撬開通風口的鐵絲網——這是過去三周，

我用塑料餐刀一點點磨松的。通風管道狹窄陰暗，但我沒時間害怕。爬過三個拐角后，

我停在了醫生辦公室正上方。透過百葉窗的縫隙，我看見蘇雨柔正坐在主治醫生的辦公桌上，

晃著雙腿。"她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她問。"三次電休克，加上每天的精神藥物，

現在她連自己是誰都說不清。"醫生——不，林美芝的表弟——得意地笑著，"再有一周，

她就會簽任何你遞過去的文件。"蘇雨柔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