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陳墨似乎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一時不知如何接話。"我姐姐是技術骨干！

"雨晴急忙補充，"她可厲害了，什么機器都會修。"我笑了笑，沒有拆穿她的謊言。

分別時，雨晴緊緊抱住我："姐姐，寒假我一定回家。你...你在廠里別太累。

""知道了，好好讀書。"我拍拍她的背，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向校門。

我知道雨晴一定站在原地目送我，但我沒有回頭。我沒有去火車站，

而是坐地鐵去了海淀區的一個家政公司——這是我昨晚在網上查到的。三個小時后，

我簽了一份保潔員的工作合同，包住不包吃，月薪四千二。宿舍是八人間，

但至少比地下室強。晚上，我在宿舍樓下的小賣部買了張北京電話卡，給家里打了個電話。

"爸，我決定在北京找份工作...對，

就在清華附近...雨晴一個人在這邊我不放心...嗯，已經找到了，是文職工作，

很輕松..."掛掉電話，我看了看手機里雨晴發來的十幾條未讀信息和三個未接來電，

最終只回了一條："已到家，勿念。"接下來的日子，

我開始了白天保潔、晚上在快餐店兼職的生活。每天清晨五點起床，

坐一個多小時地鐵去第一個客戶家；晚上十點下班后，還要去快餐店工作到凌晨一點。很累，

但工資加起來有近七千塊，比在老家多了一倍。我每周都會去清華看雨晴一次，

但從不提前告訴她。我會站在物理系教學樓外的樹下，

看著她匆匆趕課的背影；或者在食堂角落，遠遠地看著她和同學們談笑風生。有時候，

我會在她宿舍樓下等幾個小時，只為了看她一眼。我知道這種行為很變態，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每次見到她，我都會塞給她一些錢——有時五百，有時一千。

她總是推辭，但我堅持要給她："買點好吃的，別虧待自己。""姐姐，你哪來這么多錢？

"有一次她狐疑地問。"辦公室有獎金。"我面不改色地撒謊。十月底的一天，

我正在海淀區一個高檔小區做保潔。雇主是一對年輕夫婦，家里裝修得富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