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陰陽怪氣地說一些話。"哥，聽說清華很難考，你要是考不上可就丟臉了。""哥，

萬一你考砸了，爸爸會不會后悔？""哥，要不你還是去打工吧，穩妥一點。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林晨心上。林建國雖然答應讓他高考，但還是忍不住擔心。

"林晨，高考壓力很大，你要調整好心態。""考不上也沒關系，大不了明年再來。

""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這些話聽起來是關心，但林晨能感受到父親內心的不安。

晚上，林晨在房間里復習，隔壁傳來林陽和朋友聊天的聲音。"我哥要去考清華，笑死人了。

""就他那樣，能考上清華我倒立洗頭。""反正考不上也沒關系，還是要去打工。

"林晨握緊了拳頭，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的每一分鐘都很寶貴，

不能浪費在憤怒上。第二天在學校，同學們都知道了林晨的事情。"晨哥，你真的要考清華？

""晨哥，你家里同意了？""晨哥，你壓力大不大？"面對同學們的關心，

林晨只是淡淡地點頭。他知道，說什么都沒用，只有考出好成績才能證明一切。

王老師特別關照他，經常單獨給他輔導。"林晨，你的實力絕對沒問題，關鍵是心態。

""不要想太多，就把高考當成平時的模擬考。""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

"但是林晨的壓力確實很大。這不僅僅是一場考試，更是關乎他人生選擇的戰斗。考好了，

他能實現夢想，改變命運。考不好，他就要面對家人的失望，還有自己內心的煎熬。

高考前三天，林晨失眠了。他躺在床上，聽著墻外汽車的聲音，心里五味雜陳。"咚咚咚。

"門被輕輕敲響。"進來。"進來的是林建國，他手里拿著一杯熱牛奶。"喝點牛奶，

有助于睡眠。"林晨接過牛奶，父子倆坐在床邊，誰都沒有說話。過了很久，

林建國才開口："林晨，爸爸對不起你。""爸，您別這么說。""不，爸爸確實做錯了。

"林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你這么優秀，爸爸應該為你驕傲，而不是讓你去遷就別人。

"林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