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開口：“你的方案我看了。”我輕輕嗯了一聲。“你知道你這份報告意味著什么嗎？

”他問。“知道。”我直視他的眼睛，“它會讓很多人不安。”他低頭笑了笑，

像是在自語：“確實，這幾年我也在想，是不是我們的結構出了問題。但沒有人像你這樣，

把它寫得這么清楚。”我沒有接話。“你為什么不照流程走？”他忽然問。我愣了下，

然后說：“因為我走不了流程。”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伸手拿起另一杯茶，

推到我面前：“你寫得很好。可惜你來得不是時候。”“我不需要一個名額。”我說，

“我只需要讓你看到。”他停頓了幾秒，問：“你要的只是‘被看見’？”“不是。”我答，

“我要改變我能改變的事。哪怕只是讓他們不敢太囂張。”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點頭：“你愿不愿意來我這邊？”我抬頭，盯著他：“什么職位？”“項目制。

非正式編制，但你直接向我匯報。一個人，一間辦公室，一條通道。”我沒有立刻答應。

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因為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你會得罪很多人。”他又說，

“他們會覺得你是空降，是變數，是威脅。”“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得罪他們了。”我說，

“我只關心這一次是不是值得。”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只是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你下一階段要接的項目——內部結構改組預案。你自己看。

”我接過文件時，指尖有些發涼。會議結束已是九點過半。出了大樓，我攔了一輛出租車，

一路回家。那天晚上我沒打開電腦，也沒碰手機。我只是坐在客廳，

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發了很久的呆。我在想，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再是原來的林知夏了。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打卡進公司。沒有人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

也沒有人察覺我的權限恢復了。直到中午，一封系統郵件發出，

標題寫著：“新設戰略結構優化小組成立通知”。主理人名字：林知夏。消息一出，

整個公司都炸了。下午茶水間人滿為患，微信群被截屏刷屏，

話題一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