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不起他們的長相。我記得有個妹妹，但不記得她叫什么名字。"我的情況也差不多。

關于過去的記憶就像被橡皮擦掉的鉛筆字，只留下模糊的痕跡。

"這說明我們的死亡進程在加速。"我說，"必須盡快找到解決辦法。

""你昨晚和那個女人聊了什么？"李軍問，"我隱約聽到你們在討論什么源頭和怨靈。

"我把蘇婷告訴我的信息全部說了一遍。李軍聽得很認真，不時點頭。"如果她說的是真的，

那我們需要找到那個最初的怨靈。"李軍說，"但問題是，我們該從哪里開始找？

""從這棟樓的歷史開始。"我說，"既然這里建在墳場上，那肯定有相關的記錄。

"我們決定去學校圖書館查閱資料。但當我們走到宿舍門口時，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門把手轉得動，門也沒有上鎖，但就是推不開，像有什么無形的力量在阻止我們離開。

"這不可能..."李軍用力推門，但門紋絲不動。我也試了試，結果一樣。

我們被困在宿舍里了。"看來它不想我們調查。"我說，"這更加證明蘇婷說的是對的。

"就在這時，房間里響起了敲擊聲。"篤篤篤，篤篤篤。"聲音來自墻壁內部，

聽起來像有人在敲墻。"篤篤篤，篤篤篤。"敲擊聲有規律地重復著，每次三下，

間隔幾秒鐘。李軍貼著墻壁仔細聽："聲音來自隔壁房間。""隔壁是404室。"我說，

"那里住著誰？"李軍想了想："好像是空的，一直沒有人住。"空房間里怎么會有敲擊聲？

我們隔著墻壁回應了幾下，敲擊聲立刻停止了。過了一會兒，又響起來，但這次節奏不同了。

"篤篤，篤，篤篤篤。""它在回應我們。"李軍說，"這說明里面有什么東西具有智慧。

"我用同樣的節奏敲了幾下墻壁，對方立刻用相同的節奏回應。

"我們能通過這種方式交流嗎？"我問。"試試看。"李軍說，"用摩斯電碼怎么樣？

"李軍學過摩斯電碼，他用敲擊聲拼出了"WHO"（誰）。對方沉默了很久，

然后緩慢地敲擊回應。李軍仔細聽著，記錄下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