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正對著她亂糟糟的書桌，以及半件搭在椅背上的粉色吊帶。她尖叫著去關直播，

耳麥里傳來陳默低低的笑：“別慌，只看到書桌。”頓了頓，又補了句，

“桌上那盆多肉該澆水了。”從那天起，他們開始互發日常。陳默會拍凌晨三點的公司樓下，

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配文“改完這個bug就睡”；林小柚則發早八課的教室，

前排男生的腦袋擋住黑板，她偷偷在課本上畫了只戴眼鏡的狼美人，

旁邊標著“沉默是金Q版”。“畫得挺像。”陳默發來消息時，她正蹲在食堂啃包子，

湯汁滴在手機屏幕上。她手忙腳亂擦干凈，看見對方又發了張照片——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

鎖骨處有顆淺褐色的痣，“要不要看看真人版？”林小柚差點被包子噎著。她盯著那張照片，

指尖在鍵盤上抖了三分鐘，最后發去張自己戴著口罩的自拍，

眼睛笑成兩條彎線：“哥哥先露臉，不公平！”對面沒再回消息。她以為陳默生氣了，

正想解釋，突然收到個網易云共享歌單，標題是《適合狼人殺時聽的BGM》。

她點開第一首，前奏剛響就紅了耳朵——是首甜甜的小情歌，

歌詞里唱著“心跳聲和預言家的查驗，都藏在你眼底的光斑”。

第三章：實習第一天遇見網戀對象林小柚抱著簡歷跑上寫字樓時，高跟鞋差點卡在電梯縫里。

她盯著工牌上的“實習生”三個字，

突然想起昨晚陳默在語音里說的話：“你們學校今年是不是有去我們公司實習的？

”當時她正忙著給多肉澆水，隨口應了句：“不知道啊，我投的簡歷都石沉大海呢。

”“叮——”電梯門打開，她踩著高跟鞋踉蹌兩步，抬頭撞上張熟悉的臉。淺灰色襯衫，

領口那顆淺褐色的痣，還有說話時會微微摸下巴的習慣——陳默抱著文件夾站在門口，

看見她時瞳孔猛地縮了縮。“你、你好，我是新來的實習生林小柚。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指尖掐進掌心才能忍住不轉身逃跑。陳默的喉結動了動，

抬手摸了摸下巴，文件夾“啪嗒”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