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你說話挺特別。”我沒說，其實是我學會了“說得特別”，

因為普通說話的人沒人會記住。車停在小區門口，我下車前他遞給我一張卡片，

上面寫著“周氏文化·總監直線”。“以后有什么項目想推進，可以找我。”我收好卡，

沒說謝。他不需要感恩，他只是鋪了一條他覺得我會走的路。回到合租房，

室友在客廳吃泡面看劇，音量很大。她瞥了我一眼，說：“又是那個男客戶送你回來？

你挺會的。”我沒回應。解釋是最沒用的武器，特別是你站在高一點位置時，

所有的合理都被別人當成包裝。手機又響了，

是公司通知：人事部讓我明天上午八點半去總部大樓報到，擔任臨時特助，調任總裁辦公室。

我盯著那行字看了很久，心跳一點點快起來，像是有人在我胸口點了一根火柴。

我知道這不是巧合。我也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試煉的開始。合租房的燈光刺眼，

我轉頭進了自己的小房間，把門關上。坐在床沿，

我看著那串母親留下的手鏈——三年前斷掉的，缺了兩顆珠子，一直沒舍得修。

那是她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輕輕戴上它。哪怕不完整，

也提醒我：我不是憑空掉在這個世界的。夜深了，手機震動，

又是一條微信——備注是陌生號碼，只寫了一句話：“明天見。”我知道，

這是周啟誠的第二次靠近。他總不會第一天就失手。我躺下，關燈，心里卻沒有一點困意。

明天起，我要學會讓每一個靠近我的人，都覺得他們正在得到我。而我，

從來都不屬于任何人。窗外亮起第一縷晨光時，我依舊沒睡，翻身下床，穿上白襯衫，

收起那串斷裂的手鏈，夾在口袋里。今天開始，我會讓那些曾居高臨下看我的人，

把我看作他們最想抓住卻永遠得不到的夢。

2 總裁試煉總裁辦公室的地毯比我見過的任何一間房間都厚。我站在門口，

腳下柔軟到像是可以吞掉聲音的云。空氣里有股淡淡的冷香，

是那種價格不菲、沒有名字卻令人窒息的味道。八點二十，我提前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