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但我還是忍不住回味。"她的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有愛意，也有恨意。"所以我決定，要么帶你走，要么和你一起死。""柳如煙，清醒一點！

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為什么不可能？因為你是警察，我是罪犯？"她突然大笑起來。

"方天，你忘了嗎？你現在也是逃犯！我們是同一類人！""我不是！""不是？

那你為什么要回來？為什么要自首？"她步步緊逼。"因為你知道，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因為你發現，你離不開這種刺激的生活！""因為你愛上了我！"最后一句話，

她幾乎是喊出來的。我愣住了。確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她。想她的笑容，想她的眼淚，

想她的擁抱。也許，我真的對她動了心。"方天，承認吧，你愛我。"她已經走到我面前，

伸手撫摸我的臉頰。"我們可以一起離開，找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平靜的生活。

""我可以為了你改變，不再做違法的事。""我們可以結婚，生孩子，做一對普通的夫妻。

"她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就像我們初次見面時一樣。"柳如煙...""答應我，方天。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拯救我。"她的眼中含著淚水。"只有你的愛，能夠讓我重新做人。

"我看著她，心中充滿了矛盾。理智告訴我，她是罪犯，我不能被她說服。但情感卻告訴我，

也許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樓下傳來了腳步聲。支援到了。

柳如煙也聽到了聲音，她的表情瞬間變得冷漠。"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她后退幾步，

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既然不能一起生，那就一起死吧。""柳如煙，不要沖動！

""沖動？"她苦笑，"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理智過。""方天，你知道嗎？

愛一個人真的很累。""特別是愛一個永遠不會愛你的人。"她舉起手槍，

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不！"我沖了過去。但這次她沒有躲閃。"砰！"槍聲響起，

但倒下的依然是我。她又一次射中了我，這次是腿部。"傻瓜，我說過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