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起了小雨。我看著她被雨水打濕的身影，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時候跪在雨中的是我，而她在溫暖的車里，和宋景軒擁抱接吻。現在，終于輪到她了。

但是我心中沒有任何快感，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疲憊。下午兩點，雨停了。她還在那里。

我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方總，我是宋景軒。""你想說什么？

""如煙已經跪了四個小時了，你還要她跪多久？""與你無關。""方凌，你已經成功了，

何必為難一個女人？""女人？"我冷笑，"她害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個女人？

""那都是我的錯！"宋景軒急了，"你要報復就沖我來，別為難如煙！""你算什么東西，

也配替她求情？""我..."我直接掛了電話。五點下班的時候，柳如煙終于站了起來。

她走路有些搖搖晃晃，顯然跪得太久了。我走出公司大樓，她立刻迎了上來。"凌哥，

我跪了一天，你能原諒我了嗎？"我看著她蒼白的臉，心中毫無波瀾。"這只是開始。

""什么意思？""我要你體驗一下被羞辱的感覺。"我說，"每天來這里跪著，

直到我滿意為止。"她的眼中閃過恐懼。"凌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能？

"我上前一步，"柳如煙，你還記得五年前你是怎么對我的嗎？""你當著全校同學的面，

指著我說我是個小偷，說我偷了你的東西。""你讓我在所有人面前跪下道歉，

說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的清白。""現在我不過是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你就受不了了？

"她哭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但是你不能這樣報復我，

這樣你和當年的我有什么區別？""區別？"我冷笑，"區別就是，當年我是無辜的，

而你是有罪的。""當年我跪是為了證明清白，現在你跪是為了贖罪。""明天繼續來，

如果我看不到你，后果自負。"說完，我轉身離開。身后傳來她的哭聲，但我沒有回頭。

有些仇，必須要報。有些恨，必須要發泄。5第二天，柳如煙準時出現在公司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