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之常情。」「貪財好色？」他被氣笑了，難得發怒，踹了駕駛座后背一腳，

震得我神思歸位，終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胡話。「對不起，陳先生，我……」「閉嘴，

下車。」那天之后，陳郁半個月沒理我。PPT講課也肉眼可見的難度翻倍，

還通知我一周后有入職考試。轉眼到了5月，又是一年泡桐花開。這次無論花開花落，

我都不開內循環，陳郁也不說話，就每日都降下車窗，任獵獵春風吹進，

刮的我頭發亂七八糟，背后陣陣發涼。我希望他擁有喜歡的一切，但這喜歡如不必須，

就別經由我手了。我喜歡他，感激他，唯獨沒想過占有他。

我的理療因為新院區開張變得格外方便，結束得早還可以回辦公室睡個午覺。

小辦公室最近遭到擴建，變成套間，加了張很違和的大床。宋秘安慰我「不奇怪，

陳總辦公室里也有。」我「……」這明顯更奇怪了。

15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陳郁情緒鮮少外漏，當他一身休閑裝坐在酒吧卡座里，

我著實猜不透他的意圖。這是家gay吧。他遞給我個pad，屏幕上滿是各色男人照片，

每行有四個，每頁有三行，底下還能翻頁。「你不是喜歡好看的男人嗎？」

pad差點被我掉地上，不知是不是驚嚇過度碰到屏幕，有兩個照片下面被點了勾，

我趕緊取消。陳郁幽幽看向我：「那是我選的。」我尷尬地給他選回去，忍不住多看兩眼，

原來他喜歡這類型的。轉念又想給自己一巴掌，他不是彎的。他抬抬下巴：「選你喜歡的。」

pad變得燙手，我突然有些難過，我不知他是不是要用這種方式讓我難堪。

他如果覺得被男人喜歡惡心，讓我遠離他就是。「這是gay吧，陳先生。」

我盼著他良心發現，放過昌泰股價，也放過我。上月宋秘剛講過，

上市公司董事長的婚姻狀況要公開，一舉一動都關乎股票漲跌。「我知道。」他不為所動，

拿起酒杯欣賞臺上節目。是貫穿在客人間的長條舞臺，幾個腰肢細韌的男生在跳舞，

雖然扭腰擺胯，但表情俏皮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