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趙雅那種恨不得用顯微鏡觀察我的眼神下，根本無所遁形。在學校廁所里，她堵住了我。

「林薇，你真惡心！」她壓低聲音，但語氣里的憤怒和鄙夷幾乎要噴薄而出，

「你以為憑你那點手段，就能拴住陳哲嗎？別忘了，他是為了誰才去接近你的！」

她指著我的脖子，聲音帶著嘲諷：「怎么？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獻上去了？

你以為這樣他就會喜歡你嗎？你不過是他完成賭約的一個工具！」我平靜地洗著手，

看著鏡子里趙雅扭曲的臉。她眼里的嫉妒和憤怒，讓我感到一絲快意。「工具？」我擦干手，

轉身看向她，臉上帶著無辜的笑容，「趙雅，你在說什么呀？陳哲對我很好啊，

他每天都給我買早餐，還會陪我看書……他好像挺喜歡我的。」我頓了頓，故意湊近她，

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而且，我發現陳哲好像更聽我的話了呢。

我說讓他少打點游戲，多花點時間陪我，他就真的不怎么去球場了。

我說讓他幫我補習數學（雖然我根本不需要），他也會乖乖來。你說這是為什么呀？」

我看著她的臉色一點點變得鐵青，繼續火上澆油：「哦，對了，最近幾次模擬考，

我的成績確實下滑了一些，但學習方法這種東西，只要掌握了，想考回來隨時都能。

不像有些人，就算拼盡全力，也只能堪堪拿到第一，還生怕別人追上來。」

我輕描淡寫地提到了學習方法，提到了成績，提到了陳哲對我的「言聽計從」。每一個字，

都像一把刀，精準地扎在趙雅最痛的地方。她引以為傲的成績，她以為掌控在手中的陳哲，

此刻都仿佛在我手中把玩。「你——！」趙雅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別生氣呀，趙雅。」我依舊笑著，語氣卻冰冷了下來，「氣大傷身，會影響學習的。對了，

你的獎學金快到賬了吧？恭喜啊。」我不再看她，徑直走出廁所。

身后傳來趙雅壓抑的低吼聲，以及她狠狠砸東西的聲音。我走出教學樓，抬頭看向天空。

陽光有些刺眼，但我心里卻前所未有的清明。趙雅，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