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繼續說，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火，"如果不是你們...算了，現在說這些沒意義。

記住，離寧雅遠點。"寧雅輕手輕腳地退回臥室，心跳如鼓。這段對話信息量太大，

她一時難以消化。程昱和林家有什么過節？為什么牽扯到她？那天晚上又是指什么？

半小時后，程昱回到臥室。寧雅假裝睡著，感覺到他在床邊站了一會兒，然后輕輕嘆了口氣，

轉身去了浴室。第二天一早，寧雅被手機鬧鐘吵醒。程昱已經起床了，

床上放著一張便條："去醫院陪爸，早餐在廚房。——程昱"寧雅揉揉眼睛，拿起手機，

發現有一條簡瑤發來的消息："寶，你看今天的財經新聞了嗎？

程氏集團取消了和林氏企業的所有合作！"寧雅立刻打開新聞APP，

頭條赫然是：《程氏集團突然終止與林氏企業合作，疑因商業糾紛》。文章提到，

這次終止涉及數十億的項目，程氏寧愿支付違約金也要切斷關系。聯想到昨晚聽到的電話，

寧雅隱約覺得這事不簡單。她正準備給程昱發消息詢問，手機突然彈出林嘉怡的來電。

猶豫了一下，寧雅還是接了："喂？""寧雅，我們談談。

"林嘉怡的聲音不再是以往的高傲，而是帶著一絲急切，"關于程昱的事，你必須知道真相。

"寧雅握緊手機："什么真相？""今天中午，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林嘉怡說完就掛了電話。一上午，寧雅都心不在焉。父親的情況穩定了許多，

母親堅持讓她去上班，說不能總耽誤工作。程昱則不見蹤影，只發了條短信說有事要處理。

中午，寧雅如約來到咖啡廳。林嘉怡已經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候，

今天的她一改往日光鮮亮麗的形象，眼睛紅腫，像是哭過。"你想說什么？"寧雅直接問道。

林嘉怡推過來一個信封："看看這個吧。"寧雅打開信封，

里面是幾張照片——程昱和一個中年男子在餐廳交談，那男子赫然是林嘉怡的父親。

照片本身沒什么特別，但日期引起了寧雅的注意：正是她生日那天。

"那天程昱取消和你的晚餐，說是緊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