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遞給我一個小瓷瓶，"用這個藥水沾濕帕子，趁她不備擦拭紋身。

若顏色能擦掉...""說明什么？""說明她不是真人，而是某種'容器'。

"太后的話讓我毛骨悚然，"現在，去看看莊丫頭吧。她應該快醒了。"回到眉莊床前，

她果然已經蘇醒，正虛弱地靠在枕上。見我進來，她眼神復雜。

"眉莊..."我不知該如何開口。"你...真的是重生的？"她聲音微弱，卻異常清晰。

我看了眼四周，太醫和宮女們都已被屏退，只有槿汐和采月在門外守著。我點點頭："是。

"眉莊閉上眼睛，一滴淚滑落："那么...前世我是怎么死的？

"我喉嚨發緊："你一定要知道嗎？""一定要。"她睜開眼，目光堅定，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需要知道危險來自何方。"我深吸一口氣，

簡略地告訴了她前世被安陵容設計的經過，只是隱去了血崩而亡的慘狀。眉莊聽完，

沉默良久："所以這一世，你一直在保護我。"我握住她的手："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

""那個安陵容..."眉莊聲音發顫，"她也是重生的？""是。

而且她似乎...不止是重生那么簡單。

"我想起安陵容詭異的儀式和最后那句不像她本人說的話，"眉莊，

你遇襲時看清歹人模樣了嗎？"眉莊搖頭："那人從背后襲擊我，

我只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檀香，又帶著腥味。"檀香加腥味？

這描述讓我想起安陵容砸碎的那個瓷瓶里的黑霧。"你隨身帶著的玉佩..."眉莊突然說，

"它碰到我的血時，我做了個奇怪的夢。"我心頭一跳："什么夢？

""我夢見一只巨大的金色鳳凰，被鎖鏈束縛在地下...還有三個身穿紅衣的女子，

站在三個方位..."眉莊努力回憶，"其中一個...長得像皇后，但更年輕。

另一個像是安答應，第三個...我看不清臉。"三個紅衣女子？

這讓我想起安陵容說的"三滴血"。難道...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浣碧慌慌張張跑進來："小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