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慕秋琴無力地靠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才掀起眼皮。“媽，

我來看你了。”慕歌思緒復雜，最終還是沒問出剛才聽到的一切。媽媽的身體不好，

不能再刺激她了。慕秋琴看向她的眼神同樣復雜，拉住她的手：“我在醫院一切都好，

你別擔心。”慕歌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聽見慕秋琴猶豫地問。

“媽知道這段時間手術治療花了不少錢，你才剛畢業，哪來的這么多錢？

”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慕歌一直沒湊夠做手術的錢。她本來沒多想，聽了李蔓的話，

才覺得很不安。慕歌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垂下頭嘆了口氣。

“這些錢……確實不是我掙的……”慕秋琴瞪大眼睛：“你，你可千萬不能去做傻事！

”“媽，你想什么呢，手術的錢是我預支了半年的工資。”慕歌頭腦風暴了十幾秒，

終于想到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慕秋琴松了一口氣，心底的疑慮卻并沒有減弱：“最近，

有沒有姓葉的人找過你？”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慕歌深吸了一口氣，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不記得你有姓葉的朋友，是有朋友要來看你嗎？”“沒！沒……可能是我記錯了。

”慕秋琴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慕歌松了一口氣，決定演戲演到底。“媽，

你最近不會接過什么亂七八糟的電話吧？前幾天我看新聞，詐騙的可多了，

專騙你這種心地善良的老太太，你可別隨便聽人忽悠。”慕秋琴點頭，明顯心不在焉。此時，

病房的門被敲響。一個中年女人探著腦袋進來，拘謹地笑：“你就是慕小姐吧，

我是你雇的護工。”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慕歌要待在周家，沒時間照顧剛做完手術的媽媽，

只能請護工。“快請進。”慕歌把人請進來，同時也在打量面前的婦女。穿著樸素，

一雙手上長著老繭，還有干枯皸裂的痕跡，應該是做過苦活的人。沒等慕歌開口，

婦女鼓起勇氣推銷自己。“我干慣了農活，力氣大得很，

給病人翻身、擦拭、換衣服都不成問題……”介紹聲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

慕歌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