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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都在修仙 優秀的摸魚 99640 字 2025-05-26 23:4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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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臥室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林曉裹著絲質睡裙,斜倚在床頭,指尖輕輕卷著發梢,眼神里帶著幾分慵懶和期待。

"老公~"她拖長了尾音,聲音像摻了蜜,"你還在忙什么呢?"

書桌前的男人聞言抬起頭,金絲眼鏡后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他合上筆記本電腦,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馬上就好。"

"都十一點了。"林曉撅起嘴,赤著腳走到他身后,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工作比我重要是不是?"

男人低笑一聲,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吃醋了?"

"才沒有。"她嘴上這么說,卻故意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就是...想你了。"

他轉過身,一把將她拉進懷里。林曉順勢坐在他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今天開會累不累?我給你按摩?"

"別按了。"他聲音暗啞,手指穿過她的長發,"直接睡覺吧。"

"好啊~"她眨眨眼,湊近他耳邊輕聲說:"那你抱我過去。"

男人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林曉驚呼一聲,隨即咯咯笑起來,把臉埋在他肩窩。他身上的古龍水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讓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重了。"他故意皺眉。

"胡說!"林曉捶他肩膀,"我昨天剛稱過,明明瘦了兩斤!"

"是嗎?"他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俯身撐在她上方,"那我得好好檢查一下..."

林曉臉一紅,伸手去推他:"討厭!"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十指相扣按在枕邊。四目相對,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低頭吻住她的唇,溫柔而纏綿。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雨滴輕輕敲打著玻璃,像是為這個夜晚伴奏。床頭燈的光線在他們交疊的身影上投下搖曳的陰影。

"等等..."林曉突然推開他,紅著臉說,"我忘記關窗簾了。"

"沒人看得見。"他重新吻下來,聲音含糊在唇齒間,"再說...讓他們羨慕去。"

林曉還想說什么,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打斷了思緒。他的吻從唇瓣滑到頸側,引起她一陣戰栗。

"你...你別..."她聲音發顫,卻不由自主仰起頭給他更多空間。

他低笑,溫熱的手掌撫過她腰間:"別什么?"

林曉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雨聲漸密,掩蓋了房間里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林曉精疲力盡地窩在他懷里,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畫圈。

"累了?"他吻了吻她的發頂。

"嗯..."她迷迷糊糊應著,"明天還要早起..."

"睡吧。"他拉過被子蓋住兩人,"晚安。"

林曉在他臂彎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很快進入夢鄉。男人看著她安靜的睡顏,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碎發,關掉了最后一盞燈。

雨還在下,房間里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和兩顆緊貼的心跳。

窗外的雨聲漸漸小了,只剩下零星的雨滴輕叩窗欞。林曉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無意識地往溫暖源靠近,額頭抵在丈夫的肩頭。

男人半夢半醒間,下意識地收緊了環住她的手臂。林曉的發絲散落在他的臂彎里,帶著洗發水的淡淡香氣。他微微睜開眼,借著窗外微弱的路燈光,看見她睫毛在臉上投下細小的陰影。

凌晨三點十七分,床頭柜上的電子鐘顯示著幽藍的數字。男人輕輕抽出被壓麻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起身。林曉在睡夢中皺了皺眉,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含糊地咕噥了一句什么。

"我去喝口水。"他低聲說,輕輕掰開她的手指。

廚房里,他接了杯冷水一飲而盡。冰箱的燈光照亮了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也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影子。他靠在料理臺邊,想起明天上午那個重要的董事會,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回到臥室時,林曉已經換了個姿勢,整個人橫在了床中央。被子被她踢到了一邊,睡裙卷到了大腿處。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把她往自己這邊攏了攏,重新蓋好被子。

林曉在睡夢中往他懷里鉆,額頭貼著他的鎖骨。他低頭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忍不住在她發頂落下一個吻。明天要面對的種種煩心事,在這一刻似乎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唔..."林曉突然動了動,半夢半醒地抬起頭,"怎么了?"

"沒事。"他撫摸著她的后背,"睡吧。"

林曉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你皺眉了..."她的指尖在他眉間輕輕揉了揉,"別想工作...睡覺..."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好,不想了。"

林曉滿意地哼了一聲,很快又沉入夢鄉。他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慢慢閉上了眼睛。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只剩下屋檐偶爾滴落的水聲,像一首輕柔的催眠曲。

天光微亮時,林曉先醒了過來。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扒在丈夫身上。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鍍了一層柔和的金邊。

她悄悄支起身子,用手指虛描著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微微抿著的嘴唇上。他睡著時看起來比平時年輕許多,少了幾分商場上的凌厲,倒顯出幾分難得的柔和。

正當她看得出神,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偷襲?"

林曉驚呼一聲,隨即笑起來:"裝睡!"

"被你吵醒了。"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聲音里還帶著晨起的沙啞,"怎么補償我?"

林曉紅著臉推他:"別鬧...該起床了..."

他低頭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再睡五分鐘..."

"不行!"林曉掙扎著要起來,"我今天約了客戶..."

男人不情不愿地放開她,看著她跳下床沖進浴室。水聲很快響起,他仰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嘆了口氣。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是助理發來的會議提醒。

浴室門開了一條縫,林曉探出頭來:"你要用洗手間嗎?"

他搖搖頭,拿起手機開始回復郵件。林曉擦著頭發走出來,看見他專注工作的樣子,撇了撇嘴:"一大早就要工作?"

"嗯,今天有個重要會議。"他頭也不抬地說。

林曉走到衣柜前挑選衣服,故意把衣架弄得嘩啦響。男人終于抬起頭,看著她氣鼓鼓的背影,忍不住笑了:"過來。"

"干嘛?"她嘴上不情愿,還是走了過去。

他一把拉過她坐在自己腿上,親了親她還帶著水汽的臉頰:"晚上想吃什么?我早點回來陪你。"

林曉眼睛一亮:"真的?那我要吃你做的牛排!"

"好。"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現在可以讓我起床了嗎,老婆大人?"

林曉這才滿意地跳起來,哼著歌去化妝了。男人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清晨的陽光灑滿臥室,又是平凡而美好的一天。可就在此時,

兩個人卻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出去以后。街道上空無一人。冷靜的可怕。突然一只血手死死死插著男人的脖子。

夜幕降臨,整條街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路燈投下慘白的光暈,照在空蕩蕩的柏油路面上。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感,連風都停止了流動。

突然,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背后襲來。男人還未來得及轉身,一只沾滿鮮血的手掌已經死死掐住了他的咽喉。那手指甲深深嵌入皮膚,溫熱的液體順著脖頸流淌而下。

黑暗中,一對猩紅的眼睛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那眼神中混合著仇恨、痛苦和某種難以名狀的饑渴。男人想要尖叫,卻發現喉嚨被扼住,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血手的主人慢慢從陰影中顯現。他的皮膚呈現出不自然的青灰色,嘴角掛著凝固的血跡。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腐臭的氣息,噴在男人慘白的臉上。

男人的視線開始模糊,耳邊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那只手的力量越來越大,仿佛要將他的頸骨捏碎。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那雙紅眼中映照出自己扭曲變形的臉...

男人感到四肢逐漸失去知覺,眼前的世界開始扭曲變形。那只血手仿佛有千斤之重,將他一點點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飛速流逝,就像沙漏中最后的細沙。

突然,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劃破夜空。血手的主人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他松開鉗制,將男人像破布娃娃般扔在地上,轉身消失在濃重的夜色中。

男人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他的喉嚨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血腥味。遠處閃爍的警燈越來越近,但在他模糊的視線中,那些光芒卻顯得如此遙遠而不真實。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地面上有一串暗紅色的腳印,一直延伸到街角的陰影處。那些腳印的形狀很奇怪,像是被什么尖銳物體劃出來的痕跡。更詭異的是,它們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就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抹去一般。

男人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聽到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他驚恐地回頭,看到黑暗中又出現了三雙同樣的血紅眼睛,正緩緩向他靠近...

男人絕望地向后爬行,后背摩擦著粗糙的柏油路面。那三雙紅眼如同鬼火般飄忽不定,在黑暗中劃出詭異的軌跡。他能聽到低沉的嘶吼聲,像是野獸在喉嚨里發出的威脅。

突然,其中一雙眼睛猛地逼近。一張腐爛的臉從黑暗中浮現,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參差不齊的尖牙。它俯下身,冰冷的呼吸噴在男人臉上,帶著腐肉和鐵銹的腥臭味。

就在尖牙即將刺入男人頸動脈的瞬間,一道刺眼的強光照射過來。怪物發出凄厲的嚎叫,像被灼傷般后退。警車急剎在幾米外,兩名警察舉著手電筒沖了過來。

"天啊!你還好嗎?"一名警察蹲下身查看男人的傷勢。另一人警惕地環顧四周,手已經按在了配槍上。但那些紅眼睛和怪物,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顫抖著指向黑暗處:"他們...就在那里..."話音未落,他突然瞪大眼睛——在警察身后的陰影里,數十雙血紅的眼睛正緩緩睜開...

警察察覺到男人驚恐的目光,猛地轉身拔槍。但為時已晚,無數黑影從四面八方涌來,速度快得只剩殘影。手電筒的光束中,只能捕捉到一閃而過的蒼白面孔和血紅雙眼。

第一個警察甚至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被撲倒在地。他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撕咬聲。鮮血噴濺在警車上,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紫黑色。

第二個警察瘋狂射擊,子彈穿透黑影卻如同打在空氣中。一個瘦長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背后,利爪輕易地刺穿了防彈背心。警察瞪大眼睛,低頭看著胸前透出的血爪,緩緩跪倒在地。

男人癱坐在血泊中,眼睜睜看著警察們的尸體被拖入黑暗。四周又恢復了死寂,只剩下警車閃爍的頂燈發出單調的"滴答"聲。這時,他注意到地面上那些消失的血腳印又出現了,而且比之前更多、更密集,正向他所在的位置蔓延...

男人拼命向后挪動身體,手掌被碎玻璃劃得鮮血淋漓。那些血腳印像有生命般蠕動著,在地面拖出黏稠的血痕。更可怕的是,每個腳印里都緩緩升起一團黑霧,逐漸凝聚成人形輪廓。

警車頂燈突然爆裂,四周陷入絕對的黑暗。男人聽到此起彼伏的喘息聲,近在咫尺。冰冷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腐爛的惡臭灌入鼻腔。他絕望地閉上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啪"的一聲,整條街的路燈突然全部亮起。刺眼的白光中,那些黑影發出痛苦的嘶叫,像烈日下的雪人般開始融化。男人瞇著眼,看見一個披著黑色風衣的身影站在路燈下,手中握著某種發光的裝置。

"快走!"陌生人沙啞地喊道。但男人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只能看著融化的黑影又重新凝聚,這次它們的目標變成了那個救星...

黑衣人手中的裝置突然爆發出刺目的藍光,那些黑影發出凄厲的尖叫,像被無形的手撕扯一般扭曲變形。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惡臭,混合著某種腐朽的甜膩氣息。

男人終于掙扎著爬起來,踉蹌著向黑衣人跑去。就在這時,地面突然劇烈震動,柏油路面裂開無數縫隙。從裂縫中伸出無數蒼白的手臂,死死抓住男人的腳踝。

"別回頭!"黑衣人厲聲喝道,同時將裝置對準地面。藍光掃過之處,那些手臂立刻化為灰燼。但更多的裂縫正在蔓延,整條街道仿佛活了過來,扭曲蠕動著要將兩人吞噬。

黑衣人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領,將他拖向路邊一輛黑色轎車。車后座堆滿了奇怪的儀器,其中一個玻璃罐里漂浮著某種發光的紅色物質。當男人被塞進車里時,他驚恐地發現——黑衣人的眼睛在陰影中,也泛著淡淡的紅光...

不過他好像忘記了他老婆還在房間里面。

"站住!"黑衣男子厲聲吼道,同時將手中的儀器對準地面。一道刺眼的藍光閃過,那些從地底伸出的詭異手臂瞬間化為灰燼。然而更多的裂縫正在街道上蔓延,整條馬路仿佛有了生命般扭曲蠕動,試圖將兩人徹底吞噬。

黑衣人猛地抓住男子的衣領,粗暴地將他拖向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轎車。透過車窗可以看到后座上堆滿了各種奇特的裝置,其中一個玻璃容器內漂浮著某種散發著紅光的未知物質。當男子被強行塞進車內時,他驚恐地注意到一個細節——在昏暗的光線下,黑衣人的雙眼竟然也泛著詭異的紅光...

但此刻他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妻子還被困在房間里。

街道的異變仍在繼續,那些裂縫中不斷涌出更多的手臂,它們如同活物般在空中揮舞。黑衣男子迅速啟動車輛,引擎發出不自然的轟鳴聲。輪胎與地面摩擦產生的火花中,隱約可見一些細小的符文在閃爍。

車內的儀器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那個裝著紅色物質的玻璃容器開始劇烈震動。黑衣男子單手操控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快速調整著儀表盤上的旋鈕。男子的目光在車窗外的恐怖景象和車內這些超出常理的設備間來回游移,冷汗浸透了他的后背。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子終于忍不住問道,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黑衣人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盯著前方道路。后視鏡中,整條街道正在發生更可怕的變化——建筑物的輪廓開始扭曲,路燈像融化的蠟燭般變形,空氣中彌漫著硫磺般的氣味。

突然,擋風玻璃上出現了一道裂痕,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仿佛有無形的力量正在攻擊這輛逃亡的車輛。黑衣男子咒罵一聲,猛地按下儀表盤上一個紅色按鈕。車頂打開一個小口,射出一道刺目的白光,那些裂痕立刻停止了擴散。

但危機遠未結束。男子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些奇怪的黑色紋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全身蔓延。他想要尖叫,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黑衣男子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堅持住,"黑衣人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我們快到了。"然而男子已經無法回應,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視線中的一切都變成了血紅色。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似乎聽到遠處傳來妻子撕心裂肺的呼救聲...

車子在扭曲的街道上疾馳,輪胎碾過那些蠕動的手臂時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碾壓聲。黑衣人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擊著某種詭異的節奏,每一下敲擊都讓車窗外的景象產生細微的扭曲。

男子癱坐在副駕駛上,黑色的紋路已經爬滿了他的半邊臉,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他模糊地看到儀表盤上的指針瘋狂擺動,其中一個顯示屏上跳動著鮮紅的數字:13:13。

"再撐一會兒......"黑衣人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們快到了。"

突然,車子猛地一顛,像是碾過了什么巨大的障礙物。擋風玻璃外,街道的盡頭出現了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縫,如同深淵般張開。黑衣人非但沒有減速,反而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咆哮著沖向那道裂縫。

男子想要尖叫,但喉嚨里只發出嘶啞的喘息。在車子沖進裂縫的瞬間,他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耳邊充斥著無數低語聲,像是千萬人在同時說話,卻又聽不清任何一個字。

然后——

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男子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天花板上的吊燈散發著暗紅色的光,墻壁上爬滿了某種類似血管的黑色紋路,緩緩蠕動。他掙扎著坐起身,發現黑衣人正站在房間中央,背對著他,手里握著那個裝著紅色物質的玻璃罐。

"這是......哪里?"男子嘶啞地問道。

黑衣人緩緩轉身,這一次,他的眼睛不再是淡淡的紅光,而是徹底變成了血一般的猩紅色。他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聲音低沉而扭曲:

"歡迎來到......另一邊。"

就在這時,房間的角落里傳來一陣微弱的啜泣聲。男子猛地轉頭,瞳孔驟縮——他的妻子,正蜷縮在墻角,渾身布滿和他一樣的黑色紋路,雙眼空洞地望著他,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聲音。

黑衣人緩步走向她,手中的玻璃罐發出刺目的紅光。

"現在......"他輕聲說道,"該完成最后的儀式了。"

男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那些黑色紋路已經蔓延到了他的指尖,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他眼睜睜看著黑衣人走向自己的妻子,喉嚨里擠出一聲絕望的嘶吼:"住手!"

黑衣人置若罔聞,他單手掐住女人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玻璃罐中的紅色物質突然沸騰起來,化作一縷縷血霧鉆入女人的口鼻。女人的身體劇烈抽搐,皮膚下的血管詭異地凸起,像是有活物在游走。

房間的墻壁開始滲出血珠,那些蠕動的黑色紋路突然暴漲,如同活物般纏繞上男子的身體。他驚恐地發現,這些紋路正在吞噬他的意識,無數陌生的記憶碎片涌入腦海——扭曲的街道、燃燒的月亮、還有無數雙猩紅的眼睛...

"你終于想起來了。"黑衣人的聲音突然變成了重疊的回響,仿佛有數十個人在同時說話。他的身形開始扭曲膨脹,黑色風衣下伸出數條布滿鱗片的觸須。"我們等待這一刻太久了,守望者。"

女人的身體突然漂浮起來,她的眼睛完全變成了血紅色,長發無風自動。當她的指尖觸碰到男子的額頭時,所有的痛苦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的平靜。記憶的閘門轟然洞開——他根本不是普通人,而是被派來監視這個維度的觀察者。

地板突然塌陷,三人墜入無盡的虛空。在下墜的過程中,黑衣人的偽裝徹底剝落,露出布滿眼睛的龐大身軀。無數光怪陸離的影像在四周閃回:被血色淹沒的城市、跪拜的畸形生物、還有...一個正在蘇醒的龐然大物。

"祂要醒了。"女人開口,聲音里帶著非人的回響,"這次輪回,我們必須成功。"男子(或者說曾經的守望者)看著自己逐漸晶體化的雙手,終于明白為何黑衣人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因為只有守望者的眼睛,才能看見那個即將撕裂維度的存在。


更新時間:2025-05-26 23:46: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