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淵不允許我懷孕,恐怕說出這個孩子的存在更會害了他。
顧承淵將我壓在輸血臺上,命令醫(yī)生輸血。
他說:“蘇曉沁,我已經(jīng)失去江琳一次了,不能再失去江時意,原諒我,我們一起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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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罪?迷迷糊糊間我聽到這個詞。
是啊,怎么就我一個人在贖罪呢?明明真正的罪魁禍?zhǔn)资撬?,怎么全部刀子都下在我身上呢?/p>
他又說:“只要你乖乖認(rèn)錯,你虐待江媽媽這十年,我可以既往不咎?!?/p>
“以后江時意生下孩子也能叫你媽媽?!?/p>
我為什么要別人孩子叫我媽媽?我原本也是可以有孩子的呀。
隨著800c血液抽出身體,我的意識卻愈發(fā)清明。
我撐著無力的身體,給師兄發(fā)去那條已編輯很久的短信。
【師兄,我想好了,帶我走吧。】
回到家中,顧承淵請了鐘點工給我燉補品。
原來他是知道不請保姆我一個人是會累的。
遲來的關(guān)心比草賤,除了畫室,這里沒什么可留戀的。
踏出家門,我卻被人打了后腦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公司會議室,顧承淵疲憊地按了按眉心,“下一位面試者。”
u盤插入,幕布上呈現(xiàn)的畫面讓所有人精神為之一振。
一個幾乎全裸的女人正被黑衣人壓在身下。
眾人饒有興致地看了近半分鐘,有人認(rèn)出我,高呼“是顧總夫人!”
助理眼疾手快關(guān)掉投影,穩(wěn)住眾人。
昏暗儲物室中,顧承淵僅捉到一個昏睡的我。
顧承淵被綠的消息不脛而走,都說我每次去公司送煲湯,背地里是和情夫約會。
醒來后我解釋了無數(shù)次都沒用,顧承淵指著發(fā)給師兄的短信質(zhì)問我:
“是不是這個野男人?”
我搖頭否認(rèn),但他根本不信,掐著我的雙臂要將我揉爛了。
他當(dāng)著我的面,撕掉師兄給我寄的入職邀請函。
“想逃去國外?蘇曉沁,你不是愛慘了我嗎?難道都是騙我的?”
我被他拖進畫室,里面掛滿了顧承淵的肖像畫。
“你不愛我,畫我做什么?這里面有多少幅?幾百幅?幾千幅?”
十年的畫作壓在我心上,我痛不欲生。
顧承淵惡狠狠地說:“你不是向來不讓我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