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林月踉蹌著后退兩步，后背撞上墻壁。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明天上午九點，"我平靜地說出和蘇雯商量好的地址，"德馨婦產醫院，做親子鑒定。"
"你休想！"
她歇斯底里地抓起花瓶砸過來，"這是我和學長的孩子，你們別想傷害他！"
我輕松躲開花瓶，陶瓷碎裂的聲音中，我按下手機播放鍵。
蘇雯冷靜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出。
“林小姐麻煩你明天去做個產檢吧......我記得你你在華晟工作吧？真巧，華晟集團剛好是我們公司大客戶。要不我讓我丈夫陪你去也行。”
林月像被抽走全身力氣般滑坐在地。
我蹲下身，與她平視："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明天乖乖去做檢查，然后主動簽離婚協議；第二...…"
我故意停頓，讓蘇雯錄音的最后一句話在房間里清晰回蕩：
"我保證，三天之內讓全行業都知道，張家繼承人的生母是個靠肚子上位的小三。"
林月的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張瑞林"三個字不斷閃爍。
她盯著來電顯示，手指懸在半空，遲遲不敢接聽。
我伸手，直接按下了免提。
“喂？月月？”
張瑞林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出，帶著一絲急切。
“你怎么不回消息？我剛和蘇雯通過電話，她突然問起我最近的行程……”
林月的臉色瞬間慘白。
我冷笑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來，張太太已經開始行動了。”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明天上午九點，德馨婦產醫院，別遲到。”
14
第二天，德馨婦產醫院。
小雨緊緊攥著我的手，大眼睛里滿是困惑。
“爸爸，我們為什么要來醫院？”她小聲問。
我蹲下身，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
“只是做個小檢查，很快就好。”
蘇雯早已在VIP等候區坐著，妝容精致，氣場凌厲。
她身邊站著兩位律師，桌上擺著一沓文件。
林月姍姍來遲，臉色蒼白，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顯然一夜未眠。
她看到小雨時，表情明顯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高傲的姿態。
“開始吧。”
蘇雯冷冷開口，示意護士帶林月去做檢查。
林月不情不愿的進了手術室。
——
兩小時后，鑒定結果出爐。
醫生將兩份報告分別遞給我和蘇雯。
我翻開第一份。
是小雨的親子鑒定——
【親子關系概率：99.9999%】
我閉了閉眼，長舒一口氣。
果然，小雨是我的孩子。
這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她不是，林月這些年對她的態度不會那么惡劣。
蘇雯翻開第二份，林月腹中胎兒的親子鑒定。
她的指尖微微發抖，但很快，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張瑞林。”
她輕聲念出結果，眼神鋒利如刀，“果然是你的種。”
林月的身體晃了晃，扶住墻壁才勉強站穩。
蘇雯合上報告，看向我：“陳先生，我們的協議，可以繼續了。”
我點頭，轉向林月，將離婚協議遞給她：“離婚協議我已經擬好，小雨歸我，你凈身出戶。”
林月猛地抬頭，聲音尖銳，“你休想！我……”
“或者……”我打斷她，語氣平靜。
“你可以選擇打官司，但到時候，這份親子鑒定結果會出現在你們公司高層、張家的家族群，以及……社交媒體上。”
林月的嘴唇顫抖著，終于，她低下頭，啞聲道：
“……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