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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覺得這衣服穿在寧可嘉身上莫名的礙眼。
寧可嘉弄不清狀況,扭著腰風情萬種的倒在顧暮年的身上。
手指挑撥的滑過男人的喉結,媚眼如絲:
“暮年,人家還想再來一次?!?/p>
“關心那賤人干什么?流產了不是剛好遂了我們的愿?”
她不以為意的補償,好似施舍:
“大不了多給她的錢?!?/p>
顧暮年眼睛紅的滴血,滲人的目光落在了寧可嘉臉上。
寧可嘉被那可怖的眼神嚇了一跳,訕訕的收回手:
“干嘛那么兇?不過就是養的女人,我都不計較了,你還要怎么樣?”
顧暮年的神情越發冰冷,寧可嘉觸及他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寒戰。
顧暮年將她丟到了地上,目光陰沉駭人:
“把衣服脫下來?!?/p>
寧可嘉好歹也是寧家捧在手心的千金。
哪里受過這三番四次的落面子,當下就惱了:
“顧暮年,你他媽腦子有病吧?敢這么跟我說話!”
“是不是不想要寧家的資源了。”
兩家聯姻的條件就是寧家要共享本家近半數的資源。
而顧暮年承諾會每年讓利三成給寧家。
顧暮年冷冷的看著寧可嘉,完全沒將她的話當回事,再次重復:
“這里不是你寧家,別讓我動手!”
寧可嘉退縮了,爬起來就想離開:
“神經病,老娘還不伺候了。”
但顧暮年完全沒有想放過她的打算,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提到墻上:
“你折辱小梨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p>
寧可嘉有些慌了,內心涌出寒意。
她意識到顧暮年不是再開玩笑,他事真的能弄死她。
她被掐的幾乎要窒息,臉漲的通紅。
使勁的扒拉著男人的手,卻沒有一點作用。
眼淚先一步掉了下來,她顫抖著求饒:
“顧暮年,我錯了,我脫還不行嗎?”
顧暮年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將女人丟在旁邊,冷漠的看著她。
寧可嘉委屈的商量:
“我去臥室脫行不行?”
她里面沒穿任何衣服,將睡衣脫掉就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果 體。
顧暮年不做反應,周身的冷意加劇。
寧可嘉屈辱的癟著嘴,忍不住嚎啕大哭。
李管家識趣的帶著浩浩蕩蕩的眾人就要退下。
顧暮年連眼睛都沒抬,淡淡的開口:
“都給我看著?!?/p>
寧可嘉臉色煞白,絕望的閉著眼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各種各樣的眼神如鋼針刺在身上,她無助的圈住自己的身體。
沒想到顧暮年卻不打算放過她,他看著地下蜷縮成蝦米的男人。
視線冰冷的掃過如履薄冰的眾人,面無表情的開口:
“你們昨晚怎么對唐梨,就怎么用在她身上?!?/p>
“讓我滿意,我就給你叫醫生,其余人我也不會追究。”
寧可嘉驚懼交加,徹底崩潰:
“顧暮年,你敢?”
“敢讓這群賤民碰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顧暮年不為所動,喉嚨里溢出低沉的笑意:
“那就試試看?!?/p>
隨即就小心的撿起地上的睡衣,走了出去:
“我不相信唐梨會輕生,翻遍所有監控,掘地三尺也給我找!”
寧可嘉在身后嘶吼:
“顧暮年,你不是人!明明是你下令折磨唐梨,現在憑什么都算到我頭上!”
“你自己冷血,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逼死愛你的人,現在卻拿我出氣,算什么東西!”
“她死的時候你在干嘛?”
“你在我身上爽的逼著我叫出聲,現在裝什么深情!”
顧暮年的背影有一瞬間的僵住。
“給她加雙倍男人。”
“明天,我要看到一個聽話的寧可嘉?!?/p>
說罷,就毫不留情的轉身走了。
女人對他而言就是消遣,他并不覺得上床是一件多要緊的事情。
他跟寧可嘉已經舉辦過婚禮。
上床也不過是程序里的一步。
下一秒,寧可嘉被一群人壓進了雜物間,發出了痛苦的嗚咽。
寧可嘉的驕傲那天被踩進了污泥。
再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