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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顧赫遲走向我,溫茜茜就將人攔住。
“這些東西只要有心就能知道,你千萬別讓她給騙了!”
“嫂子好好的在山莊住了三年,怎么可能是這個丑八怪!”
像是要印證溫茜茜的話似的,遠(yuǎn)處又響起了工作人員的聲音,
“找到顧夫人了!正在往門口去!”
聞言,顧赫遲緊繃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
王巖不知從哪撿來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猛地敲在我的腦袋上大罵,
“三年前勾引我,三年后又勾引顧總,你這個賤人真是欠收拾!看我不打死你!”
狠狠打了幾下,王巖見顧赫遲依舊沒讓停手,于是自作主張地把我往鱷魚池里拖。
山莊前養(yǎng)了一群鱷魚,它們?nèi)祓I九頓,若是掉進(jìn)去絕對連骨頭都不剩。
我驚恐地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根本躲無可躲,
“不可能!住在山莊里的人絕不是真的!”
在死亡的威脅前,我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力氣,猛地沖過去抓住顧赫遲的袖子道,
“你看看我,我才是含秋......”
顧赫遲沒像從前一樣為我擦去委屈的淚水,而是一腳將我踹開。
“還不死心嗎!”
“好!那我就讓你好好看清楚!”
話落,他掏出手機(jī)給我打去了電話。
第一次,沒接,第二次,也沒接......
顧赫遲冷峻的臉上開始出現(xiàn)裂痕,不安又隱隱躁動。
溫茜茜卻搶先一步打通了視頻,只見屏幕中出現(xiàn)了和我一模一樣的臉,但卻透露著說不出的詭異。
那人像個機(jī)器人一樣一板一眼道,
“赫遲,我馬上就來,等我。”
我明明從不這么稱呼顧赫遲,可他卻沒有絲毫察覺,反而將手機(jī)一把砸在我額角。
“夠了!我不想再聽到任何謊言!你不是含秋!少玷污我的她!”
王巖已經(jīng)熟能生巧,不等顧赫遲吩咐就折下了喬木的尖刺。
他捏起我的嘴毫不留情地刺穿,將上下唇瓣縫在一起,讓我連聲哀嚎都發(fā)不出。
顧赫遲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向王巖投去了贊善的目光。
“做得不錯,想要多少錢盡管去和我的助理提。”
為什么......我瞠目欲裂地盯著顧赫遲,委屈就像滔滔江水卻無處傾瀉。
王巖害我毀容殘疾,折辱了我整整三年,顧赫遲怎么可以獎勵他!
看著離鱷魚池越來越近,我的心也徹底死了。
放棄掙扎后像條瀕死的魚,無能地接受著即將落下的鐮刀。
鱷魚撕扯著我的骨肉,可我卻感覺不到疼了,紅色的池水血裹挾著我,我只覺得好冷,越來越冷。
我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身軀也越來越重,一點(diǎn)點(diǎn)向下沉去。
顧赫遲,你終于來接我了,可我卻回不了家了......
就在我即將閉上眼之際,助理慌里慌張地跑了出來,臉白得宛如世界末日。
顧赫遲沒看到助理身后的人,狐疑起來,
“夫人呢?!”
助理支支吾吾半天才止住了打顫的唇舌,
“夫人她......不是夫人!”
顧赫遲徹底失去了耐心,剛想質(zhì)問什么意思,一個滿頭是血的女人就從山莊里跑了出來。
她長了張和我三分相似的臉,一邊跑,一邊近乎瘋癲地否認(rèn),
“我錯了!我不是她!”
她發(fā)了瘋似地狂奔,卻又在鱷魚池前猛地剎停。
緊接著,仿佛見了鬼一般跪下來朝我拼了命地磕頭,
“她在這!顧夫人好!”